正在这时,房门被磁卡打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飞过来的衣服哗的遮住了殷然腰和腿。
\"不要命了,是吧!谁的女人都敢动。我今天就废了你。\"顾清风暴怒的声音,狠厉而决绝,殷然看顾清风一拳拳狠狠的砸着谢然,满脸血污,手狠狠的扇着他巴掌,拽着衣领道\"看来你小子是活腻了\"
\"德子,给我进来\"在门外等着的人,一听到顾清风的吩咐,就走了进来,一点余光都没有敢往殷然的床上看,拽着谢然的衣领就一把薅走了。
\"殷然,不要怕,我来了。\"说完慢慢的走到床头,轻轻的一把抱住了蜷缩成一团的殷然。
殷然两眼像失了焦距一样,有点空茫的看着他,\"他没把你怎样对吧,告诉我,告诉我\"
进来的时候,所幸看到,那个男人,还衣衫完整。
不知道顾清风是在求证还是在安慰。
“顾清风,人家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和你上了床。讨债,恰好讨我这里来了,又是一个被生活搓磨的人。”
\"原来是有目的的接近你\"他话中酸酸的,正在想着各种缘故。
“我要说下,里面的细情我也不想说了。留他条命,还有——别把人废了。”
“殷然,让我陪着你好不好。我们就静静地呆一会儿”他温和道,满脸期待对方肯定的回答。
殷然感觉身心俱疲,头还晕晕的,药力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散去了多半,但是身体还很虚。
她没有心思在同他辩解,争执。随他的意见来吧。
愿意呆就呆着吧,她感觉心好累。
她就想放空自己,好好的睡一觉。
顾清风给她叫了份温牛奶,又喝了点稀粥,拥着被子,盖得严实就睡着了。
但是那睡容并不踏实,眉头皱着,时不时紧张地呓语“走开———走开——不要———-”
顾清风轻轻地走到她床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惊扰了她,隔着厚厚的被子,轻轻地拍着她。
月光透着窗子的薄纱,缥缈地笼在屋子里,让夜显得格外的宁静,人心似乎在这宁静中也变得妥帖安适,少了杂芜。
其实他多想好好的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