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天阴沉沉的，飘着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
最近你和陈垚闲来无事，聊起了路昭的八卦，说到对方二十五岁还没有谈过恋爱，连女生都没怎么接触过。
你看了陈垚一眼，认真地问道，“只能喜欢女生吗？”
对方错愕，好一会才说：“也不是……不过昭昭肯定…”
陈垚肯定了半天，也没说出后半句，独自低声喃喃着什么，脸上一副纠结的表情。
你看他也不太清楚的样子，默默在心里想着，下次直接问问路昭好了。
正巧今日路昭没去试验工厂，你闲逛着走到他的休息室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路昭在打电话。
你无意偷听他打电话，刚想转身却听见对话似乎进入了尾声。
“我会把材料送过去的。”
“挂了。”
随后你敲了敲门，路昭恰好放下手机，见到你来，他缓和了表情。
你才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好，可能是刚刚那通电话的问题。
他要去送什么材料？
“你怎么来了？”路昭拉开座椅，示意你坐下。
“无聊，找你聊天。”你双手捧脸撑在桌上，眼睛乱瞟，不经意地问道，“路昭，你怎么不谈恋爱啊？”
对方顿住动作，思考你问这话的意味。
“遇到合适的自然会谈，陈垚是不是又多嘴了？”
你来了兴趣，没管他后一句话，追问他：“一定是女生吗？”
“……”他毫不避讳地直盯着你，开口道，“你问这干什么，你喜欢我吗？”
路昭毫无表情的脸配上这句话，活有一种敢说喜欢就会被打断腿的感觉。
你的心颤动了一下，被吓的。
没等你想好回答，他已经披上了外套，“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自己待会，这里也有书看，不用去你那小破屋躲着偷偷看。”
你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没想到居然被发现了。
你有次突发奇想跟陈垚说想要多认点字，陈垚说包在他身上，隔天就带来了一大袋精神食粮，你一看，全是古早狗血小说，各种虐渣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