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三分欣赏三分敌意，还有四分的戏谑。
再联想到他和霍昭南的朋友关系，估计早就知道她和霍昭南的那段孽缘了。
这次的合作，怎么看都像一个局。她知道前面有坑，但还是得走进去。
新势力只给了一个星期，时间很紧。她有大量的资料要查，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到很晚。不管成败如何，她都不能让新势力从专业度上否定鲜荔。
第三天，她就向程蔚提交了一稿提案创意，程蔚很满意。但是何染清总是感觉不安，过了三天，又提交了一稿不同风格的提案过去。
晚上十一点，公司里人已经全走光了。程蔚的办公室还亮着，她略微思索了下，敲门进去。
“ark，我想和你谈谈”
程蔚合上电脑，双手交叉在桌子上，作出倾听的姿态：“说吧”
“我新提交的创意方案，不知道你看了没有？”
何染清直入主题。
“看了，很不错。不过我觉得相比前一稿的大胆创新，这版有些保守。你是希望由我来做判断吗”
“也不是，我觉得这一稿可以作为备选，如果对方认为我们过于前卫的话”
“eileen,如果连你自己都不坚定，凭什么要求对方会信任我们？”
何染清不说话了，确实她这次得失心太重了，工作里夹杂了太多个人情绪的考量。
程蔚接着说：\"新势力很反常，过去几个月一直都对我们态度暧昧。据我所知他们这几个月和美通也有密切接触，所以即使他们上次饭局对我们表现了诚意，但只要合同没签，一切皆有变数”
“所以，是你的早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无用。五年前我就对你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是最优秀的公关经理，这句话现在依然有效”
说着程蔚起身，拿起挂在衣架上的羊毛大衣，“走吧我送你，很晚了。
何染清一顿，“不用，太麻烦您了，我打车吧”
程蔚边走边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你确定？这个点企业打车的用户可以排上一个小时”
确实，鲜荔所在地聚集了国内最大的几家互联网大厂。这个点正是大厂程序员们下班的时间。要想快速打上车，只有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