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招!你愈发胆大妄为了!”沈逸听到有人靠近,以为是陆招入殿,拿起手边的书简便扔了过去。
好在沈逸并未使劲,来的人轻轻一闪,便也躲了过去。
“皇兄,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啊!可是谁惹皇兄不高兴了,皇兄告诉我,我去揍他一顿。”沈芫野捡起脚下的书,放在了桌案旁。
“你倒是有闲情雅致,怎么,又物色上哪家姑娘了?”
“哪敢呀!我的腿还想要呢。”沈芫野将拿来的食盒递了过去,“皇兄,这是我派人寻来的梨花膏,尝尝。”
“放这儿吧,你的功课做的如何?那河南水患之事,你可再关注?还有上次,你可给那厉家的姑娘上门赔罪。”
“好了!兄长!我承认,秋围的时候,我是故意与你怄气,可兄弟之间哪有隔夜仇啊。”
“你什么时候把这闲散爱玩的毛病改了,我什么时候就不念叨你了。”
“是是是!我知道啦!兄长,这梨花膏都快凉了,您趁热喝,剩下的我派人送嫂嫂那儿了,您呀多去走动走动。”
沈逸接过梨花膏,听到沈芫野提到阿瑶,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少管闲事。”
“是是是,看着兄长喝了汤水,那我也就告退了。”沈芫野也不打算继续打扰沈逸,毕竟他的兄长可是日理万机呢。沈逸挥了挥手,也未抬头看他,所以也没有看到沈芫野那满是侵略性的眼神,他死死的盯着沈逸那个方向,不知是看着那个人,还是说,那个位置。
阿姐啊,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关起来,让你日日夜夜只能看到我一人,那个时候,你也就不会再觉着我无用了吧,嘻嘻。
沈芫野转身离开,踏出承德殿的那一刻,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往常的放荡不羁,看起来人畜无害,只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小王爷罢了。
有了沈逸的照拂,沐玖琛再未在天牢中受苦。陆招查了许久,唯一的收获便是将沐玖琛从刺杀的事情当中摘了出来,只是幕后之人藏的颇深,所雇之人,皆是些亡命之徒,丝毫没有章法。
“不是还有勿桦散吗?顺着勿桦散往下查,他藏的越深,朕越要把他揪出来!”
“陛下,奴觉得或许就是羌国之人有心作祟呢?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