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司奇快速地走进屋里,关紧了房门,递出信件,小声说:“父亲看看这个,刚刚送到我手里的。”
司楠将军拢了拢衣服,接过信走到油灯边,看了起来,好半响陷入了沉默。
司奇着急,“父亲,你怎么看?这事好奇怪,办还是不办?”
司楠将军将信放在油灯里烧了,叹了一口气说:“我就觉得奇怪,西宁关四员大将战死,独独胡申逃出来了,而且伤得还不重,没过几天就活泼乱跳可以指挥作战了。之前也没多想,只觉得他运气好,现在想想确实有问题,若是奸细就说的通了。”
“奸细?胡申是奸细?”
“淡定点,为父只是猜测,百里阀不会没有轻重,战时来抓守将,这说不通,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有问题,再留在这里对战场不利,除了细作奸细,我想不到其他可能。”司楠将军理性的分析。
司奇一脸气愤,“太可恶了。”
“去办吧,悄悄地办,去问军医要点迷药,记住封口,此事不得外传。”
夜黑漆漆的,整个太鸿关都被黑幕笼罩着,一辆马车悄悄地离开太鸿关朝着密林去,马车里坐着的正是司奇和昏迷不醒的胡申。
密林中。
马车悄然停在了莹莹篝火前方,司奇跳下马车,两个小兵架着胡申跟随其后,朝着风卫快速移动。
百里风立了起来,嘴角含笑,拱手:“幸会,百里家主百里风,你就是司奇吧,今夜来的冒昧,实属军情紧急,若有不便还请谅解。”
司奇上下打量百里风,确实是本人无误,拱手道:“司阀少主司奇,见过百里家主,久仰大名,人我带来了,任凭百里家主处置,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
百里风眼神扫了一眼后方的胡申,朝着风三使了个眼色,风三一挥手风卫快速上前,从小兵手里接过胡申,风三手起刀落,胡申眨眼间就被抹了脖子,风卫架着尸体移动到后方。
司奇亲眼看着这一幕,双眼发直目瞪口呆。
百里风出声:“他该死,我能说的就这么多,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若是司楠将军问起,你可以告诉他,乌拉阀、漠北阀、百里阀我们三阀要他的命,尸体我会处理好,保证尸骨无存查无此人,明早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