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高高在上习惯了,他自己并不觉得语气有什么问题,但是在旁人听来就是居高临下的命令。
匈奴使者有些恼怒,“看来是不能谈了,那就战场上见吧。”
说罢一甩衣袖就走。
正堂里气氛有些尴尬,但是并没有人主动去留住匈奴使者,这割地的事情没人敢答应。
看匈奴使者走了,达奚磊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行了,反正左右都是谈不拢的,备战吧。”
夏侯俞脸色有些青,怕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惹怒了使者,不过听达奚磊此言,他又放心了下来,是啊,左右都是谈不拢的,这翻脸是早晚的事情,心中还有另一个窃喜,欢喜匈奴人的贪得无厌,这五弟回不来是好事。
正午,空中就弥漫着阵阵黑雾,乌压压的匈奴军挺进到了太鸿关下。有一个巨大的囚车,里面关着五皇子,被推在列队的正前方,快速地靠近太鸿关的射程。
太鸿关上的大小将领们都有些无所适从,看到五皇子被当成人质,这叫他们的箭怎么敢放?
匈奴军推着囚车挺进,但是在快进入射程前停了下来。在城下叫嚣着:“开城门,否则我们立刻杀了你们的五皇子。”
这时就有两个匈奴士兵,把夏侯兴从囚车里拽了出来,两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还故意为了大夏士兵看得清楚,他们完全不惧危险地走进了射程区。
看得确实清楚,夏侯兴头发披散着,都结块了,衣服也破破烂烂非常不洁,唯有那张脸被擦洗得很干净,生怕大夏兵士认不出来。
夏侯兴虽然虚弱无力,但是神志是很清楚的,此时他看到太鸿关尽在咫尺,失声裂肺地呼喊着:“救我,救我,我是大夏皇子,你们要救我!!!”
这些呼喊声确实打在了大夏将士们的心上,做将士的怎么会愿意自己家的皇子受到敌军的虐待呢,将士们心里都憋着气,可即便敌人步步逼进,他们也依然不敢放箭。
匈奴军动了,他们压着五皇子一步步朝着太鸿关挺进,大军已经进入了射程,百米,九十五米,九十米,八十五米……
大军还在快速地移动,司楠将军坐不住了,他冲到夏侯俞的身边,大喊地问:“二皇子,你给句话啊,打还是不打?若是再进,冲破城门,太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