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的孩子也是有可能的,可是没必要还要带上诸葛秀,这是一个和她完全没有利益冲突的人。
看大家半天不响,达奚磊洋洋得意,“我看就是太子妃,没别人了。算计到了诸葛秀恐怕就是个误杀,果子酒都下毒了,正好她喝到了而已。”
这解释也说得通,就是经不起推敲。
这时,拓跋成仁灵魂发问:“为什么你们都怀疑太子妃呢?我看她温温柔柔的不像会下毒害人的人。”
大家都避开他求知的眼神,哪里有什么为什么?不都是靠直觉瞎猜。
堂厅里的夏侯俞也是这样想的,崔氏和诸葛秀都被带去厢房救治了,只是御医还是告知都没保住的结果,
夏侯俞气愤地首先就让人控制住了纳兰佳琪,责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纳兰佳琪满脸不可置信,“不是我,我没干过。”
一傍的七皇子夏侯栋冷眼讽刺,“除了你还有谁?你恨崔氏是你们家的事,你为什么连我的新妇也要害?你有没有人性?那是一条生命。”
夏侯栋真的很生气,顾不上尊卑之分了。
五皇子夏侯兴连忙出来解围,拉着有些冲动地夏侯栋,安慰着说:“七弟,事情太子定然会查清楚的,稍安勿躁。”
夏侯栋不再说话,只是那身怒气并未收敛,依然凶狠地看着太子和太子妃。
夏侯俞有些理亏连声道歉着说:“七弟放心,孤一定查清楚此事给你个交代。”
夏侯栋一脸冷意,吼着说:“交代,什么交代?交出凶手就叫交代吗?我不需要,我只想要我的孩子,你们这帮凶手,我要去找父皇,我要让父皇知道你们多残忍害死了我的孩子。”
他挣脱夏侯兴的手,“五哥,帮我照顾一下秀儿,我要进宫,我立刻进宫去见父皇。”说罢就朝着外面冲去。
夏侯俞此时已经拉不住了,这么大的事情早晚宫里都会知道的,他索性也不拦了,只是有些呆滞着不知所措了。
夏侯兴出声提醒,“太子皇兄,御医说了是果子酒有毒,皇兄快点控制住这些下人,严刑拷问,最好能审出人犯,父皇问起来也好有个交代。”
夏侯俞不是不明白这道理,他有些不敢审,若真是太子妃干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