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皇子离开时,值钱的财物都让大皇子带走了,只留下了一库房不怎么值钱的东西。现下确实是空了,账上只余1000两银子,这是保底钱了,否则明日可就买不起菜了,后日新年就没钱给下人发月俸赏钱了,这钱不能动啊。”
夏侯栋这才想起,当初大哥走时他确实把家当都塞给大哥了,为了让大哥在关中多养些军,他自己平日里也没什么开销,却没想到能有一个这样折腾的岳父。
他苦笑了一下,“还缺多少钱?”
管家说:“账房先生算过了,门外那些商户加起来需要18000两银子。七皇子,皇妃还有些嫁妆是否可以请皇妃拿出来应应急?”
“不可。”夏侯栋摇头,在大夏用女子的嫁妆那是丢人的事,绝对不可以。
他思索了一下,神情严肃地说:“你去把人都带进府,安置在堂厅里,给他们上好茶伺候着,我去凑钱,两刻钟定给他们还上。”
管家点头领命。
夏侯栋没有耽搁,直接从后门离开了七皇子府。
他先去了五皇子府,向着五皇子哭穷,借了一万两银子,又去了东宫,问太子借了一万两银子,终是把那些商户的钱还上了。
原本在诸葛青闹出这么一场事,夏侯栋是有些不开心的,不过转眸他就想到了去五皇子和太子演出苦情戏,摊上这么一个出丑的岳父,确实让人看笑话,同时也降低了太子和五皇子对他的戒心。
这么一番操作下来,损失的那些钱他也就没那么在意了,他变得越狼狈不堪,越能降低存在感。
当晚就传出风声,七皇子为了替岳父还债,到处借钱,就连太子和五皇子都借了个遍。
诸葛秀知晓后满心愧疚,哭着把嫁妆拿了出来,说贴补家用,可是夏侯栋坚决不收,这让诸葛秀更加愧疚得无以复加。
当日夜里诸葛秀又跑回了统领府,发着脾气说自己没法做人了,哭着说:“父亲,您干得都是什么事?有哪家皇妃的娘家会让债主闹上门的?您知道我多丢人吗?”
诸葛青被女儿这样指着骂,火气就上来了,“哟,用你们点钱就丢人了?你从小到大,吃的,喝的用的,哪样不是花我的钱?这点小事还好意思回来闹?赶快回你的七皇子府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