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隆帝晃着笔,神情轻松,“那老七呢?”
“七皇子也一切如常,还是会每日去和诸葛秀小姐相会,未有不同。”
“看来是真喜欢那小姑娘,皇家子弟能找到真心欢喜的也难得,希望是真的吧。”
一盏茶后,显隆帝看着一封奏折变了脸色。
“砰”一声拍打桌案的声音响起,显隆帝满脸怒容吼道:“去,给朕宣大皇子,立刻马上让他滚到这里来。”
朴公公一看到显隆帝发火,就知定然出事了,连忙提腿跑着去找大皇子。
须臾后,夏侯武一脸胆怯地觐见,而此时显隆帝已经平复了心情。
“有人上折子,奏了你一本,说你才是长江水患的罪魁祸首,你可认罪?”
夏侯武一脸懵,立刻跪下,“父皇,儿臣不认,长江水患时,儿臣带着军队修坝堵缺,到处赈灾,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
显隆帝直接把折子丢了下去,你自己看看。“皇庭年年拨款修坝,偏偏你函谷关的坝脆弱不堪,若不是你函谷关坝榻了,又怎么会祸连河东,陇西,南塘。若不是汴京周遭水坝建筑的高耸,恐怕就直冲汴京,祸害江淮,两湖,江南。那将会让皇庭全年无收。”
夏侯武捧着奏折看,奏折里一笔笔记录了皇庭的拨款,记录着水坝年久失修,字字句句都是在指责大皇子贪墨。
夏侯武未起身,而是跪着说:“父皇,冤枉,父皇请您平下心来想一想,儿臣只是守城的将军,儿臣奉命常年驻守函谷关,可是儿臣不是关中的封主,儿臣尚未封王没有封地。此奏折里字字句句都是在指责儿臣拿了修坝款,可是儿臣从未见过这钱啊,这钱也不是拨到儿臣这里的,是拨给州长的。儿臣都不知道每年有这笔钱,更不知道何时应该修坝,到底修了没修儿臣也不知,这不归儿臣管啊。”
显隆帝明显忽略了这问题,这么多年把儿子放在关中,一直下意识地认为是儿子守着关中的,到是忘记了,确实不是封地,关中的政策管理还是皇庭派官的。
那些年他一直把老大去跟瑞王做比较,潜意识觉得瑞王管着漠北,老大管着关中,两地地域大小差不多,这种潜移默化时间久了,到是忘记了自己当年根本不敢给老大放权,只放了那么一点点兵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