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解药,可御医却说行房可解。
夏侯俞如鲠在喉,喊了声滚,御医就飞似的跑了。
行房?他哪有心情?直接叫来宫女,将太子妃丢进了冰水里,解毒。
而他则怒气冲冲地去了坤宁宫。
他把前因后果发泄似的全部告诉了皇后,“母后,当初我就不同意找纳兰的表妹做太子妃,您非要联姻来巩固势力,现在如何?到头来还是只有纳兰的势力,而这原本就是属于我的势力。”
他忿忿不平继续吐槽,“再后来二表妹要嫁给华颜泽,我再三跟您说需要两情相悦,可你们做了什么?您和舅舅不择手段地把二表妹嫁给了华颜泽,结果呢?华颜阀换少主了,现在华颜家主看到我都避开,摆明了不会支持我。
母后,一步错步步错,诸葛阀没有因为当年诸葛琴的事情迁怒于我,这些年我们相处得很和谐,可佳琪这算是干什么?人家定亲她带着佳悦去闹场,还公然羞辱诸葛月?这就是母后给我找的太子妃?
母后,我要休了纳兰佳琪。”
皇后满脸怒容,也为那两个不争气的外甥女感到愤怒,可是听到休妻,她立刻摆手紧张地说:“不可!”
她安抚着说:“这事,佳琪、佳悦绝对有错,母后会好好罚她们,但是儿啊,休妻可是大事不能儿戏,你可是一国太子,休太子妃这种事情历朝历代都没有发生过,绝对不可以,提都不能提,若是让你父皇知道,你这些年的辛苦努力可就白费了。”
夏侯俞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休妻不可能,实在是气头上口不择言了,只是经过此事,他是非常厌恶舅舅家这两个蠢货。
“好,母后我不休妻,就让她降等吧,降为侧妃,再物色一位有势力的门阀嫡女做正妃,要找那种聪明睿智的,决不能像佳琪这般愚蠢。”
皇后满脸无奈,却还是好言相劝,“俞儿,那毕竟是你亲舅舅的女儿,她错了你罚她,但是要降等级就太过了,你让母后如何跟你舅舅交代?那你舅舅不得问一句,一个诸葛阀的女儿,没有舅舅的女儿重要吗?”
“母……后……”夏侯俞气急。
“好好好,是母后比喻不当,事已至此,就不要节外生枝扩大事端了,到此为止吧?”
夏侯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