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希望快速抓到这些匪徒。
这也让百里风和诸葛月明显地看出,南塘婉果然什么都不懂。
“原来是这样啊!”南塘婉脸一红,朝着分散审讯的人群扫了几眼,若有所思地自语:“能问出点什么就太好了。”
须臾,风七回来说:“主子,审出来了,他们一共有123人,都是当日长江水患碰到疫情幸存下来的独户,因为无牵无挂心中悲愤才落草为寇的,他们总去攻击南塘百姓也是因为他们是陇西人,或许还带着一份对陇西人的感情这才跨越边境只抢南塘的口粮。”
诸葛月有些不好意思对着南塘婉颔首,“抱歉,是我诸葛阀没有管束好百姓。”
南塘婉立刻摆手,“不不不,他们变成匪徒是他们的错,和你们无关,我们南塘也有各种匪徒,是他们坏。”
诸葛月到挺欣慰南塘婉的通达,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这时凤一禀报,“有个小子说他们只是巡逻兵,真正的主力早跑了,而且前段时间他们还从山下劫了一些女子上山,大约有十个都是送嫁的路上被劫来的,都是头目让抓女人上山的,这些被抓去的女子长得丑的像奴隶般做伺候人的事情,长得好的都送到了头目的床上。”
听到这些众人的脸色难看了起来,看来这些匪徒手里居然还是有百姓做人质,这可加大了打击的难度。
诸葛月回忆了一下最近陇西的简报,没有听到人口失踪的消息,她不由小声地问南塘婉,“南塘可有人口失踪的报案?”
南塘婉一时语塞,摇摇头尴尬地回:“这个……我不太清楚。”
百里风接话,“不用问了,一定是南塘的人,风七不是说了嘛,他们抢的是南塘的。”
诸葛月嘴角一抽,这帮人虽然落草为寇了,不过对家乡还有那么几分感情。
不过她也清楚皇庭的法律落草为寇就是死刑,从他们做亡命之徒开始就注定了万劫不复。他们去攻击南塘,这事闹到皇庭就不再是陇西州诸葛阀可以左右的了,封地自治,若他们只是在陇西闯祸被抓住,或许三叔发发善心给他们判个充军,但是现在由五皇子送去皇庭的匪徒注定了死路一条。
她瞅了几眼夏侯兴,军功就是踏着人命建立的。
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