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说这在背后搞事情的阿猫阿狗她不反击,炒作流言可是皇后的拿手好戏,一日就让定亲之事满天飞,除了纳兰阀不做他想。
望街红楼。
红安收到话本子的时候笑得花枝乱颤,“我早就跟主子说过,她就是太仁慈了,才让这些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跳到她头上兴风作浪。这么做就对了,交给我了。”
凤一走后,红安转手就将这几个表述的太斯文的话本子丢到了说书人王贵手里,这人可是当年诸葛月挖掘的写黄书的高手,红安表情猥琐地交代,“主子的事,好好办,这故事太平了,你给我往死里改,怎么夺人眼球怎么来,你懂的。”
王贵嬉笑着点头,“没问题,交给我了。”
当天夜里红楼就上了新的话本子,三公主的风流韵事一件件来,什么养面首、拒亲、下药、和多人有染……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王贵不敢写的。
红楼迎来了一波客源高潮,还好这是个三不管地带,说什么都没人管。
隔日就有不少段子开始在汴京城里的酒肆开讲,虽然隐晦的没有提人名,可是任谁都听的出这是在说三公主,一时间流言传播得飞快,都盖过了华颜阀定亲之事。
街头巷尾都能听见百姓们寒暄着问:“听说了吗?三公主?那都是真的吗?”
华颜泽顶着艳阳赶路,日夜兼程,不眠不休,三日的路程硬生生被缩短到一日半,正午他已经到了华颜阀封地江淮州主城华颜府门口。
敲开府门,他就急冲冲地往正堂去,传话的小厮都没有他脚程快。
步入正堂,他就急切地喊着:“父亲……。”
正堂里华颜家主华颜雄正围坐在饭桌上吃饭,同桌的还有长相美艳的柳姨娘,以及他们的孩子华颜庶子二公子华颜义。
一家人亲亲热热围拢吃饭,嬉嬉笑笑一团和气。
华颜泽迈过门槛的腿退了回来,脸色冷了下来,脑子里回忆着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和父母这样坐在一桌吃过饭了?
——很多年了。
难怪父亲喜欢常年待在封地,他们看上去才更像一家人。
华颜雄看到华颜泽的突然出现,忽感惊讶,立了起来问道:“泽儿?你怎么突然来了?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