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变。只是华颜雨长高了，身材更玲珑有致，容貌更美颜，至于性子……不知变没变。
她熟络地回了一句，“怎么约在这里了？”
华颜雨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茶，坐了下来傲娇地说：“看你敢不敢来呀。”
“有何不敢？”诸葛月反问。
华颜雨轻笑，“青楼楚馆，是文人学子心中的雅事，可这绿柳楼嘛，却不是贵女敢进的，四年过去了，只想试试看你与汴京贵女可有不同，果然你还是那么不一样。”
“仅此而已？”
“当然不只。”华颜雨深深看了诸葛月一眼，才语气严肃地说：“因为这是我的地方，在这里说话最安全，而接下来有些话，我只想跟你说，不希望外人听见。”
诸葛月突然一愣，几乎是下意识地惊呼，“你开的？”
她是万万没想到，不缺钱的华颜雨居然会开象姑馆这类营生，她开红楼是逼不得已为了赚钱养军，可华颜雨又是为何？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华颜雨轻柔的声音传来，“你能开红楼，我自然也能开绿柳楼。”
诸葛月诧异，“你知道红楼是我开的？”
“听我哥说起过，红楼楼主是你的人。大概你觉得离开汴京了，这也不再算是秘密了自己说漏了吧。”
诸葛月撇撇嘴，好像是她自己说的，若是有心一查就知。她也不纠结这个了，转言，“说吧，你约我来有何事？若是昨日宴会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会在意的。”
华颜雨机械地用茶盖捋着茶叶沫，语气沉重地说：“我知道你不会在意，可是诸葛阀在意，我母亲……做的不对，我原本以为等过些时日父亲回来了，去跟诸葛家主请个罪这事就能平息，可现在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已经完全失控了，我才必须立刻见你一面跟你通个气。”
失控？
诸葛月一惊，“怎么回事？”
华颜雨语出惊人，“我哥走了。”
“什么意思？”诸葛月觉得莫名其妙。
“昨日宴席上我哥回来后，和母亲吵了起来，他们没谈拢，我哥负气收拾了简装就说要去江淮找父亲回家做主，我没拉住，他昨日就启程去了江淮。”
华颜雨顿了顿，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