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右边文比的席位,“上这边来坐。”
诸葛月立刻恭敬地立起来,摆着手说:“先生,我功夫很好文不行,我还是坐这里就好。”
她莫名觉得这段话好熟悉,感觉梦回四年前,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对话。
江淮摸着颌下短平的胡须,有些遗憾,“行吧,坐下吧。”
开始讲课了,除了“之乎者也”这些文绉绉的词文外,偶尔还穿插着学生们齐声朗读的声音。
听了一盏茶的时间,诸葛月就觉得头越来越重,江淮院长的朗读声就好像催眠曲般,睡意席卷上头,她开始往下缩,慢慢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
华颜泽和诸葛月并排坐着,正好看见这一幕,对于武将来说,他对于这些诗词不太敢兴趣,即便会作诗,但是兴趣缺缺,哪有沙场赛马来得刺激?
无聊的他,开始拿着毛笔随意地图画,表面上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实际上一点也没听进去,脑子里放空,还想着昨日马场上那匹新猎来的野马,今日能否驯服?
瞥见诸葛月呼呼大睡的模样,他不禁莞尔,身后的百里风和诸葛陌偷睡这没什么,他都习惯了,在一起同窗那几年,那两位就是日日睡过来的。
可是看到诸葛月一个女孩子也呼呼大睡的样子,特别可爱。他拿出一张白纸,细细描画着。少倾,一个美丽的少女趴在平案上睡得正酣的样子就跃然于纸上。
似乎越看这幅美人睡姿图越满意,华颜泽眉梢微提,心下有感,随笔写下,“烈日当空,酣然好梦,吾月佳人,君心悦之。”
一个时辰后,殿外的铜钟声“咚……咚……咚……”响起。
上午场的课时结束了,江淮院长夹着课本走了出去。中午有一个时辰的用膳休息时间。
随着钟声敲响,正堂里睡觉的几位也被钟声惊醒了。
诸葛月揉擦着眼睛,发现先生都已经走了,手肘下还压着一张自己的画像。拿起来一看,画得还真像自己,就是睡姿有些尴尬,再看看傍边题的小字,她突然转身扬着画问诸葛陌,“大哥,这是你画的吗?”
诸葛陌走到诸葛月的平案傍接过画纸一看,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华颜泽,淡笑着说:“华颜泽,你的画工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