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后已。”
胡勇:“……”
——
出了牢房的大门,华颜泽调侃:“月儿,三年是不是太短了?我看就是说十年他也会答应,毕竟以他的处境你是他唯一的生路。”
诸葛月自信地微笑,“过犹不及,若说十年那可就是胁迫了,三年够了,我的太行这么好三年后他就离不开了,若是三年后他依然想离开,我也不留,人心若不在留来何用?”
华颜泽的心里微微一滞,“有理。”
诸葛月却叹着气说:“唉,今晚该我睡不着了,我还真没想好怎么把他捞出来,就连突然去见他都是一时兴起,真头痛,怎么办呢?”
华颜泽一惊,“我还以为你那般自信,是早就想好了方法,原来没有吗?那可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何况我有先天优势。”
华颜泽不解,“什么先天优势?”
“我太行已有兵力三万余算是个小门阀了吧,我诸葛阀嫡女凤月郡主的身份,应该有权势问左相要个人。”
华颜泽咋舌,“就……就这样?”
诸葛月眨巴眨巴大眼睛,摊了摊手,“不然呢?左右动胡勇是绕不开左相的,与其偷偷摸摸不如直接问他要人,以门阀的身份就算是要左相家的阿猫阿狗,左相也会给的,何况这个和他没有关系的人。”
华颜泽无语,“如果真像你想得这般简单就好了。”
——
翌日正午。
诸葛月袭了一身天蓝银丝绣织梅花的锦裙,这是宫制的郡主服,裙摆上的梅花都是红宝石嵌织,尽显皇家身份,银丝带束腰,窈窕的好身材一览无余,长裙摆随着走动仿佛踏梅而来仙气飘飘,却也带着几分清冷孤傲。
一身银狐毛斗篷包裹住了这身极具身份的装束,诸葛月快速地钻进黑檀木车厢的马车里。
凤翎八位男子袭轻甲骑骏马在马车前方开路,一路缓行,声势浩大地朝着左相府去。
马车里,诸葛陌有些诧异地扫了诸葛月一眼,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不过是个左相至于穿成这样吗?”
诸葛月穿着这身郡主宫装也不太自在,她裹紧身上的银狐斗篷,俏皮地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