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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破口大骂,“该死的,不就是要你一个人情吗?你居然对我下毒,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还好衣服很完整,再看看西羌太子,衣衫整齐,除了被移动到这间屋子以外,没什么异常。
西羌太子低沉地声音响起,“别看了,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晕倒了,我们两应该是一起中了别人的套。”他晃动手里的银铃铛,“多亏我身上有解药,否则现在还睡着,是我救了你。”
诸葛月抬眸看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厢房,估计离御花园也不远,屋子里都是最基本的陈设,一张床榻,一套桌椅,两个柜子。
她看着西羌太子的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西羌太子掰开银铃铛,里面有一个白色的药丸。“这是我随身佩戴之物,能解普通的毒药,特别是这种春/药。”
“你说什么?春/药?”诸葛月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
“是,我也好奇。”西羌太子眼神上下打量她,皱眉说:“我昨天才到汴京城,应该没有仇人吧?我才撞见你,几分钟就着了道。看来定然是你的仇人,而且还是要你身败名裂的仇人。啧啧……”
“你胡说八道!”诸葛月气急,“我也才回到汴京城,这大殿里的人我都认不全,不可能。”
“那这就奇怪了!”
“快走了,难道等着被人抓吗?”说着诸葛月就朝着大门走去,使劲拉门,门纹丝不动,被反锁了,根本出不去,房间里也没有窗户,试了几次还是拉不开。
身后传来西羌太子淡笑地声音,“门要是能打开我早走了,我也怕啊,我的名节也是很重要的。”
诸葛月猛地转头,瞪了西羌太子一眼,“那现在怎么办?破门?”
抽了一口气,西羌太子做了个你随意的手势,“这我可不敢,在皇宫大院里砸门,恐怕我们两还是会被诟病的。”
闻言,诸葛月泄气地走回桌边,坐了下来,心里也没有了主意,“难道就等着人来抓吗?”
“好像也只有如此了……”西羌太子无所谓地点点头,还非常客气地给她倒上一杯茶,“别急,我还想看看到底是谁干的。”
“你的意思是?”诸葛月朝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