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诸葛月和诸葛陌走了,诸葛伯叫来朱福拿上贡品去了祠堂,朱福抬了一桌席面放在了祠堂里。
诸葛伯席地而坐,面对的就是亡妻乌拉雅的牌位。
他欣慰含笑,自斟自饮着说:
“雅儿,你可看见了?你生了个好儿子,他要来了太行州作为月儿的封地,将乌拉阀和漠北阀紧紧地连在一起。我知,即便是要避嫌的这几年,他也从来未曾忘记过表哥,这孩子和你一样重情。”
“雅儿,你还生了个好女儿,她才十岁啊,她展露的才华已经远远在我之上了,她为太行规划了一份宏伟的蓝图,这照拂的可不仅仅是太行州,必然是乌兰州、漠北全部都有变化,五年后,你永不用担心他们了,整个乌兰、漠北、太行必将是铁桶一块,让人望尘莫及。超越江南不是梦那将是必然,你该放心了……等到那一天来临即便是上面那位也不敢动他们……”
“雅儿,今日我高兴,能招揽到余岚山这样的高才是大幸,但我更高兴的是诸葛阀后继有人,而且还是两人,吾之大幸……你想保护的人,陌儿和月儿会替你保护的……”
三日后,诸葛二房一家被陇西的将军们一路送回了诸葛府。
正堂里,诸葛伯坐在上首,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
诸葛青带着一家大小连日奔波,还没进陇西主城,半道就被诸葛军劫了回来。
诸葛军可不管你是什么诸葛二爷,为了完成家主的军令,他们带着二房一家连夜赶路,几乎这一个礼拜二房一家都是在马车上过的。
此时的二房一家已经面容憔悴,衣衫潦草体力不济了。特别是诸葛青,带着负罪感外逃这还是第一次,身心都已经达到崩溃的边缘了。
他跪在诸葛伯面前,满含热泪地祈求,“大哥,你原谅我,我这次真的错了,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才走的,我也是不想给诸葛阀丢脸。”
诸葛伯表情淡淡地,用茶盖捋捋茶水上漂浮的茶叶沫,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看着冯菲菲和孩子们说:“回来了就好,二房的外债已经用你们府里那些古董字画还清了,还有结余3000多两,弟妹你收着,不用再躲了,孩子们还需要进学呢,你们回去吧,好好过日子莫再生事。”
他摆了摆手,朱福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