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哥你就帮帮我吧?”
诸葛伯此时才动了动眉眼,眼神直勾勾地瞪着他,语气也有些冷,“你不知我病了吗?不知琴儿死了吗?从你进门可有问过一声,大哥可还安康?可有劝慰过一句,请大哥勿为丧女之事伤怀?没有,你没关心过你侄女,也没关心过我这大哥,甚至于你为了银两居然跟月儿动了手。”
诸葛伯愤怒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你还有脸来问我借钱!你知道不知道我只剩月儿这一个女儿了?你居然伤害她,我连撕了你的心都有,月儿从小到大我都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你居然让她烫伤了?你还好意思来要钱?我没去找你算账就是看在你我一母同胞的份上。”
诸葛伯拿出一叠账本甩在诸葛青的脸上,厉声说:“看看你们一家干的好事,去年一年你们一家赊账近10万两,好厉害啊,都快赶上我养10万大军的军费了,吃穿用还连拿带送,古董字画你是一样没拉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这数十年来养着你二房一家,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诸葛青对这个大哥是从小到大就有恐惧的,眼见着大哥要跟他撕破脸,他这时紧张了起来。“大哥,我错了,你原谅我,是我不好,不该,我改。”
“晚了。”诸葛伯失望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从今日起,月儿说过的话就是我要说的,二房以后的用度自己负担,你一个三十好几的人早就应该自己养家了,你走吧,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你。”
诸葛青:“大哥……”
诸葛伯:“滚……”
诸葛青从未见大哥发如此大火,逃也似的出了正堂,一直走至大铜门口他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大哥这么生气?
这数十年来他不只一次两次问大哥拿钱,大哥从未拒绝过,挺多数落几句还是给他钱,难道是因为伤了月儿?
可大哥应该知晓他是无心的,他只是性子暴躁了点但绝对没有伤害侄女的意图,绝对没有。
还是因为他未关心琴儿的死?他这个七品小官真的不能参与查案啊!而且祭祀日他也尽心尽责地陪灵招待宾客了,他自问除了今日未曾先关怀大哥几句,他真没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大哥不至于如此才是。
他提着喘喘不安的心,小声地询问,“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