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月带着乌拉佑往自己的院子揽月阁走的路上,乌拉佑故意油滑地说着一些诸葛府真漂亮之类的客道话,装着一副和诸葛月并不太熟又想亲近的样子,有意地试探诸葛月是否还记得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实在听不下去的诸葛月白了他一眼,“别装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我哥也知道了。”
乌拉佑神情一紧,立刻凑近她身边,低着头猥琐地小声说:“怎么知道的?骂你了?”
诸葛月摇摇头,“那到没有,许是早就知道了,只是装不知道而已。”
“也是,姑姑的嫁妆给你的那时候就应该知道了吧,换我的话我也怀疑,陌儿装不知道是对的,至少在立场上诸葛阀和乌拉阀没有关系。”乌拉佑原本神色紧张这下又放松了下来,眼神严谨起来,语气认真,“是我能力不够,这些年没让乌拉阀好起来,辜负了姑姑的期望。”
这番话说得有一丝沉重。
诸葛月拍了拍他的胳膊安慰,拉着他边走边说,“最近还好吗?钱够用吗?”
乌拉佑叹了一口气,苦着脸说:“表妹,这月的军饷就要发不出了。”
诸葛月嘴角抽了一下,真想抽自己一顿,多此一问。
她悔的肠子都青了,硬着头皮说:“也是,年关将近,缺钱是正常的,要多少?”
“这次抗匈奴又征了些兵,而且也快过年了,还要发双饷,还有这次战亡的抚恤金,破损的城墙要修补,保守预算两万两银子吧。”
诸葛月挠了挠头,这可超出她准备的那一万两银子,她有些无奈地翻开自己腰上挂着的黑锦囊,拿出里面几两碎银子,两颗糖豆,一块上面刻着“乌拉阀”的白玉牌子,一股脑地都塞到乌拉佑手里。
“给你,我全部家当都在这里了,你把这族牌典当了肯定值两万两。”
乌拉佑楞在当场,神情纠结,却见诸葛月蹦蹦跳跳脚步欢快地进了揽月阁,他立刻明白被捉弄了,追了上去,把东西重新装回诸葛月的黑锦囊里,轻声安抚,“表妹,族牌可是身份的象征,不能典当。”
他苦着脸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诸葛月突然老气横秋装大人,认真地说:“明白、明白,我去凑。”
领着乌拉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