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劝慰道:“嫡庶有别,生活上有别差也是正常的,你不用介怀,而且华颜义很有骨气,他靠劳力赚钱不丢人的。”
华颜泽心有感动,有些兴奋地说:“是,靠劳力赚钱不丢人,是我狭义了,二弟如此努力,未来可期。”
“所以我介绍他去天下第一楼做工,你不会不允吧?”
“自然不会,我不能给予他帮助,他自食其力我有何不允的?我只是提醒他,莫被府里的人发现了,传到我母亲那里这工肯定就做不了了。”
“……”
两刻钟后,两人走到了诸葛府门口。
华颜泽声音温润地告别,“月儿以后若逛盛京大道,记得寻我,早上国学,下午我都在盛京大道巡视,定能找到我。”
诸葛月点头,“好,我知晓了。”
华颜泽从锦囊里掏出两颗糖,塞到诸葛月手里,“月儿幼时最爱吃糖,正巧我这有两,拿着吃吧,我先走了。”说罢翻身上马,打马转头,朝着诸葛月挥了挥了手,策马离去。
诸葛月看着手里的糖豆,这是把我当小孩哄呢?她抽了抽嘴角,回家。
账房里,朱福和朱正都在。
诸葛月走了进去,把收来的账本递给了朱福,“朱管家,我不太会算账,这三本账本你理理吧,算算去年一年二房到底赊账了多少银两?父亲回来也好有个交代,不是诸葛阀不善,而是二房奢侈太过。”
朱福眼神一亮,很是欣赏地说:“小的明白了,尽快算好报告给二小姐。”
诸葛月点了点头离开了账房。
拿着账本朱福翻看了一下,心情大好,对着朱正说:“我还担心等大爷回来了要费点唇舌解释,有了这些账目,就不用解释了。”
朱正点头,对于这些一点都不奇怪,里面有一本还是他整理的,“哥,二房这回本就过分了,三日必来一回‘天下第一楼’,就是这丧期也从未停止宴客,次次都是赊账,这‘天下第一楼’都快成他家后厨了,该治治了。”
朱福欣慰地收好账本,“二小姐因为年纪小,有能干的长兄在前,贤惠的长姐在侧,到是掩盖了她的锋芒,这回大小姐出事,二小姐的才智果决才展现出来了,我可从未教过她管家,可是我看二小姐不需要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