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湖里爬出来,林初初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淡薄的裙衫被冰寒的湖水浸湿透彻,紧贴着身躯,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诱人曲线。
林初初抱着双臂瑟瑟发抖,不经意抬眸,温以白不可名状的视线直直地落在她的胸前。
她恼羞成怒,当即甩了个狠戾的巴掌过去。
非常清脆的一声响,温以白清俊白皙的脸上印上鲜明的红印。
“”虽然,但是是眼睛不由自主动了手,他并没有故意起心思。
林初初咬着牙,“死变态!臭流氓!”
温以白觉得自己真的很冤枉,这完全是眼睛避开大脑控制做出的反叛行为。
跟他真的没关系是本能。
他试图辩解,欲言又止。唇齿一张一合,另一边没被掌掴的半张脸被牵扯得微微发疼。
“”有点神奇。视线上移,他看着林初初的眼睛,怀疑发问,“我觉得你有必要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明明你打的是我的右脸,为什么我的左脸表皮也感知到了疼痛感?”
这当然是因为左脸也被打了呗!在你不知情失了神志的时候。
林初初讪讪地笑了笑,游移不定地道了句,“可能你左右脸关系比较好,右脸被痛击,左脸共情之下感同身受了?”
温以白无言:“”听听,是在说什么鬼话。
左脸挨的一掌,温以白稍加思索便大致捋清了前因后果,他垂了垂眼睫,唇角抿成一条笔直的直线,心想,下手还挺重。
他随意拂袖,将林初初裙衫上的水珠带去。
冰冷的寒意顷刻散去,浑身上下被温暖包裹。林初初一脸惊喜地摸了摸自己变得干爽的衣衫。
随后双眼发亮地看向温以白,“或许还可以帮我做个发型吗?之前我有看到一种发型,觉得特别的仙气特别好看!”
她兴奋地描述道,“额头两边各取一小撮编成小细辫,然后往后”
尽可能详细描述完整后,她期待地问温以白,“你可以吗?”
“”温以白捉摸不透林初初脑子里都在装着什么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想法。
而且她这是把他当叮当猫了?只要她许愿,就都能实现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