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住地呼喊着热,扯着领口,行为不受控制地往温以白身上贴。仿佛温以白是块大冰块。
温以白觉得自己比她还要燥,脖颈青筋暴起。
林初初软软地将自己倚在他怀里,温以白怕她支撑不住滑落下去,一只手始终锢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去制止她想把自己衣领扯开的冲动。
男人的手掌宽大,指骨修长,轻轻一罩,就罩住了女孩的两只小手。
透过手掌接触,温以白缓缓地给她输送灵力,清除混进体内的花粉毒素。
迷失了神志的林初初并没有安安分分地让他给她解毒,两只小手挣脱了大掌的桎梏。
双脚一踮,环臂圈上他的脖颈。娇娇软软地贴着他的侧颈。
鼻翼一出一进的温热气息不断地撩拨着颈侧敏感的肌肤。
简直要疯了。唇干舌燥,温以白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他一手抵挡在林初初的脸上,偏头,不让她过分靠近颈侧。同时加快了另一只圈着纤细腰肢的手的灵力输送速度。
这毒素再不快点解清,他真的就扛不住了。
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燥热,渴望狠狠地发泄。
随着灵力的输送,林初初逐渐安静了下来。温以白稍微放松了口气。
估摸着花粉毒素马上就要清除干净了。
林初初迷离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推开了他。才刚解完毒,身体还没恢复过来,疲乏无力,腿一软就要栽倒。
温以白赶忙上前揽住了她,就这一揽,一个不留神,中断了屏息。
一缕绮丽的粉气被温以白吸入。
温以白暗道糟糕,由于林初初胡乱撩拨的缘故,他的身体和意志本来就濒临决堤的极限。骤然吸入的花粉,虽然只有细微的一缕,却足以击垮他的防线。
根本没留给他反应时间,花粉就悄无声息地剥夺走了他的意志。
懵了一会儿,林初初彻底恢复了理智,见自己被温以白揽在怀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就跟喝醉酒断片了似的,怎么想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
她纳闷地抬起头,就见温以白双目猩红,如恶狼般紧锁着她。
肩头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