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掌上抛了抛,欢欢喜喜地收了钱就往别处奔。
溜过二师兄林屈阑身侧时,林屈阑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脑瓜,目光温柔,“走路好好走,别跑,小心摔。”
小男孩略略地吐了吐舌头,倒是没再跑。
陈延终于将气息调整到了可以顺畅交流的程度,他直起身,捋了捋褶皱的衣衫,将其捋平。
“你们是从清河门来的吧?”陈延笑道,用钥匙打开了院门的铜锁,将几人领进屋。
这是一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小院子。
陈延将六人引至会客厅,从厨房端来茶水糕点招待。
“临渊县数月内接连发生了好几起丢失,官府衙役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搜查,愣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我本来也不甚关心,毕竟事不关己,东西没丢到自己头上。”
陈延继续讲述,“上月月末,我家邻居孙娘丢孩子了,她丈夫英年早逝,留下她和一个女儿。每日起早贪黑地做豆腐养育幼女,实属不易。女儿就是她的心头肉,这一丢,便日夜以泪洗面。”
“衙役那边毫无头绪,十几日了,孙娘见女儿下落难以寻回,前几日竟想一根红绳交代了去!”
他越说神色越动容,越悲楚,“我一届孤苦无依的贫穷书生,承蒙孙娘多次照顾,这才得以有了还算平稳知足的生活。我不忍看她伤心欲绝,又无意听人谈起过清河门的事迹,于是写了一封求助信。”
清河门的行事作风低调,林初初有些好奇道,“你还能无意间听闻清河门?我们门派几乎没什么人知晓的。”
陈延摆了摆手,笑了笑,“看的出贵门派谦虚。只不过好事行多了,总有百姓记得的。”
之后众人向陈延详细地了解了各起丢失案的信息。统观下来,确实让人一头雾水,捕捉不到突破口。
丢失案发生的时间不定,有早有晚。丢失的东西没个定数,有物件桃木梳、布帛等,有金银财宝,还有大人小孩。丢失的发生区域也毫无关联。从城北到城南,散落各处。
大家讨论了一圈,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决定从翌日起分头到城内各案发地观察一番。
陈延的小院子有空余的客房,但并不足以容纳下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