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徐妍伸手想再喝口茶，手摸到杯边才发现茶已凉透。她把茶水倒至茶盘上，给自己重新填上水，吹着浮叶感叹道：“我感觉自己像看了场音乐偶像剧，都不觉得看戏这事很土了。”
说完，她转头想看方林的表情，一瞥眼却见到角落里那扇连着溶洞的角门，徐妍手一顿，把茶杯放回桌案。
先前她的梦恰好断在洞前，还没进去看看里头是个什么情形呢。
徐妍想去看看洞里什么模样，刚起身却被方林拉住了。
她低头看方林，对方把指示卡放上了桌面，卡面朝上摆得大大方方。
卡上有烟腾起，一张照片特写缓缓浮现。
那是一个被捂着嘴、正奋力挣扎的女人。
女人的脸没拍全，只露出一小块没被捂住的脸颊和鼻梁，头发凌乱地散在脸边，有几缕还被捂着她的大手夹住，发梢岔在指缝间，像一根根黑色的尖针。
图上拍的是谁？傅思维吗？
徐妍坐了下来。
方林搁在桌面的手飞快地指了指他们隔壁的一桌茶客，叫住想转头往那边看的徐妍，然后把自己黑了屏的手机递给她。
徐妍接过来，借着屏幕反光看见自己肩后，一个女人靠在应侍的服务生怀里，头微微上抬，唇贴在男人耳边说着什么，姿势暧昧，像在耳鬓厮磨。
徐妍看清楚了反光里的画面，脑中弦像被谁突然拉了一下，几乎是用扔的把手机甩回方林手里，压着嗓子问他：“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觉得自己脸有些烫，仿佛误入什么声色秘场，原本被那狰狞的照片吓出来的严肃心情忽然开始有些飘，小心脏扑通扑通，怪害臊的。
方林把手机接过来，眼风不动，手指在卡面的照片上点了点说：“反正不是只喝茶的茶室。”
他把声音控制在只有自己与徐妍才能听见的范围，跟她解释起自己这半天的遭遇：“我在半路遇见个懂行的人，告诉我这里是山庄贵宾区，里头服务生各个嘴甜人帅身材好，只有才能过来玩。”
“玩？”徐妍觉得这个字眼很突兀。
方林点头，眼神溜到身后那扇角门上，说：“据说房间就在内室的溶洞里，不过更高级，普通会员还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