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徐妍回到办公室。
正值午休，办公室里只方林一人坐在工位上，端着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徐妍走过去瞥了眼，发现他屏幕上播放的竟然是段戏曲，简陋的舞台上面两个穿着土气的男女各执一把彩扇，动作滑稽，表情夸张。
这是对那个唱戏女人的事有眉目了吗？
徐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拍了拍方林的肩，示意她有话要说。
方林把耳机摘下，抬头看她。
徐妍指了指方林屏幕，问：“你是不是查出点消息了？”
方林把手机递给她：“是查出来一件事，指示卡上那个女人应该是个唱林城彩调的，这个戏种只在林城周边流传，跟花鼓戏有些类似，属于对子调的一种。”
徐妍接过手机，想着反正现在办公室里只他们两个人，于是干脆把耳机线拔了，开了外放。
手机里先是传来一阵铜锣唢呐的声音，接着是那两个唱戏的男女捏腔拿调的唱声，唱的不知道是什么语言，视频底下也没字幕解释，徐妍听得一头雾水，看了没两秒就不耐烦地把手机塞回给方林：“这什么东西，难听。”
方林有些吃惊，问徐妍：“资料上说彩调是你们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我还以为你们地球人都会对这些东西很了解。”
徐妍送了个无语的眼神给方林，“就是因为没人在乎没人看这些东西才能成遗产啊，要是真那么多人了解，那不早成流行文化了，哪还用给这玩意颁个什么文化遗产的心理安慰奖啊。”
方林想了想，认同了这个说法。
徐妍忽然冒出个想法来：“要这么说的话，图上那女人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吧，毕竟这年头哪个年轻人会看戏啊。还是这种……”说到这，徐妍又瞥了眼方林手机上在播的视频，有些嫌弃地把话接上，“又难听又小众的地方戏曲。”
徐妍把自己手机掏了出来，打开页面的那一瞬间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她转头去看方林，“你居然连得上网？”
方林也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徐妍，问：“你连不上吗？”
徐妍拿过方林手机去看角标，他那手机信号满格，4g的传输标志双向亮灯，显然是网络通畅。
她又去看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