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根本没能跟她搭上话。
方林看着卡片上的字，眉头仍旧松不下来。
上面关于身份的记述终于补全：“道星世工作室老板，方林。道星世杂货铺店员，徐妍。”
道星世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又是工作室又是杂货铺，这是卖什么的？
为什么会在刚才那种情形下忽然补全这句话，是跟刚刚的对话有什么关系吗？
巨门，口舌，跟对话有关吗？那这和之前提示的茶室又有什么联系呢？
真是一点头绪都理不清。
方林瞥了眼隔壁教室里正专心写板书的徐妍，心里疑惑又深一层：为什么这回连她都被安排了身份？
是因为她是他的养灵人还是因为上个梦里那句似是而非的“女娲大神”？
教室里头，徐妍似乎察觉到门口有人，用余光瞄了眼，待看清外头站着的是方林，她眼角一弯，送了个饱满的笑意过来。
方林莫名其妙，和徐妍对视了一秒，恰巧听见上课铃响起，头也不回地转身进了自己那间教室。
“她在笑什么？”
教室里头，徐妍哼着歌，“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
她身后，课代表把批好的作业发完，过来找徐妍想问还有没有别的事要干，一凑近就听见徐妍在哼歌，欣慰道：“徐老师你心情这么好啊，我们之前听说你病了，还很担心你呢。”
然后又问：“徐老师你在唱什么歌？”
徐妍把粉笔放下，摸了摸课代表的头，回答他，“周杰伦，听过没。”
小男孩点头，“哦我知道，跟打篮球那个比打榜的那个人。”
徐妍听得这话，心里抽了口气，“我觉得你这个介绍令我很难过。”
课代表大概没听明白，困惑地问：“为什么？”
“你让我发现我真的已经老了。”徐妍叹气。
小男孩想了想，拍了拍徐妍的手背，安慰道：“没关系，过气歌手那么多，这个周杰伦也只是其中一个而已，不要太难过。”
徐妍听完，又叹一口气。
这一口气把课代表叹得有些手足无措，冥思苦想半天，终于想出一句鼓励的话：“而且，过气也不代表不会翻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