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量，尖声大喊:“因为他是个男的！我妈说了，男的没一个好东西！不能信他们的鬼话！”
她身后，方林正巧推开办公室的门，脚刚抬起来就听见这么一句撕心呐喊，怔了下，站住了。
陈丽娟本来想再一巴掌拍桌面上的手一顿，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见方林推门入室，马上转向去捂陈小雅的嘴，奈何大姐头语速太快，她手还没碰到小雅嘴唇，对方话已出口:“你自己也说过！男人都是蛆！烧烤店里打女人、拿铁链逼人生孩子、杀妻还要把尸体塞绞肉机冲下水道里毁尸灭迹！男人都他妈猪狗都不如！全是他妈是畜牲！”
一瞬间，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下众人的呼吸声。
徐妍悄悄斜眼去瞄陈丽娟。
她捂着自己表妹嘴巴的手几乎要把小姑娘脸按变形，而她本人的脸也快要变形，嘴角抽搐着似乎想找补两句，一脸的尴尬，写满了生无可恋。
徐妍又去瞄办公室门口的方林，他看着被了捂嘴的陈小雅，有些讷讷说了句:“看来我进来的不是时候。”
徐妍低头整理教案，差点笑出声来。
她把桌上的书页拢进怀里，起身时专门绕到对面冲陈丽娟说：“小娟姐，消消气，我觉得小雅挺目光如炬的，这么小就看透两性关系的现实面了，比咱们当年进步多了。”
陈丽娟头转向徐妍，满脸你可闭嘴吧。
徐妍尤嫌不够，拍了拍陈小雅的肩，鼓励道:“大姐头果然是一帮之主，睿智！”
她说完，瞥了眼仍现在门口看热闹的方林，飞快地溜了。
陈丽娟也看向方林，纠结许久，终于开口:“方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哈，虽然现在挺多……社会事件的。但你肯定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是真觉得男人是畜牲，我就是气的时候会骂一下，就是上头了，全是气话，你别介意啊，肯定不是说你。”
方林靠在门边，没接话。
陈丽娟见他没回应，更是尴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你挺好的，英语教的也挺好的。我听同学们说大家还是很喜欢你的，就是小雅这丫头自己不爱学，故意找茬才说什么因为你是男的所以不喜欢你的。她哪是啊，如果真这样，那姚校长不也是男的吗，她不也讨厌姚校长了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