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要过来,放到仓库里存着,等基金会有项目的时候都不用等,直接派人联系物流发货就行,不然眼下这情况,就算现在郊区已经顺利解封了,厂子里都还没人上班啊,哪来的人手去做新货。您说是不是啊,胡总?”
李昌年听了半天,见胡贵胜那边一言不发,把手机拿来眼前看了看,心说没断线啊,难不成信号不好,于是又“喂,喂”了两声,还是不见人回话,试着问了一句,“喂?胡总?您还在听吗?”
正想挂断重播,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李昌年屏息去听,什么也没听见,拿起手机一看,电话已经挂了。
李昌年看着手机,忍不住嘀咕起来,“刚想说把回扣给这老头户头汇过去,电话自己就断了,这也不怪我,那钱就再在我这捂捂吧,还能再吃几天活期的利息。”
说完,干脆把手机往桌上一搁,心说晚上再回拨过去看看这老头子是什么情况得了。
屋外,雨势愈发的大了起来,雨水打在窗台,劈里啪啦一阵巨响。
卧室里,胡贵胜再一次站到了屋里那张梳妆台前。
在此之前,他在镜子前偶然一扫,看见自己额头、眼下、嘴角分别浮现出了“贪嗔痴慢疑”五个大字。
可是出门急急去问做家政的小刘,她却回说什么也没看见,而等他自己回房,再去照了那面镜子,却也是什么都没看见。
胡贵胜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暗骂自己真是老了,眼花耳背,连胆子都小了,做了个噩梦就开始自己吓自己。
可是就在刚刚,当他举起手机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已经暗下去的屏幕上,自己那张脸又有了闪烁不定的红绿光亮。
他吓了一跳,掉在地上的手机都没来得及捡就赶紧到梳妆台前去看,没错,自己脸上确实是又有个那五个硕大的字了,字下也仍旧闪烁着不定的红绿色光。
可是这光比之前又有了变化。
之前,额头上属于贪字的小孔已经灭掉光亮,左眼的个嗔字稳定成了绿光。而现在,他右眼下面那个“痴”的小孔也似乎正在稳定,原本不断变换的红绿色跳动的越来越慢,从最开始三秒换一次颜色,变为七秒、十秒……
胡贵胜心悬了起来,看着那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