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禅不屑道:“就让她先得瑟吧,以后,有她哭的时候。我们要回来,谁也阻止不了,走着瞧!”
“爷爷的伤势如何?”
张宝禅的声音颇为严肃,“姜允,你先睡吧,你什么都不用管。你爷爷已经做完手术,应该没事了。有我和你舅舅帮你,不管做什么,别弄脏你的手。不管是什么样的恶人,都由我和你舅舅做。”
姜允感觉得到,妈妈像是有事瞒着他。
沉思一下,姜允还是没有开口问。
思及自己和妈妈的处境,以及张家的种种遭遇,姜允告诫自己别多管闲事,兴许是报应,爷爷咎由自取。
儿子躺好了,张宝禅只留下夜光灯,便关门出去了。
再回到申城,再受到欺负,张宝禅不管做什么,更加坚定,绝不拖泥带水。
断情绝爱,才是硬道理,就没有任何事可以再牵绊她,成功就更接近了。
……
翌日早上,张宝禅和姜允回乡下的别墅了。
他们不吵不闹,也不死缠烂打,走得干干净净,突然,姜衡感觉到一股失落的情绪,心情莫名的不好。
都是一家人,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都是一家人,怎么就不能和和气气相处?
姜衡深感无奈,他也最讨厌这样的勾心斗角,心中也莫名的惆怅。
姜瑀和公公都回姜氏集团处理事务了,靳雪留在爷爷的特户病房里,一边工作,一边照看爷爷。
忽然,老爷子叫了靳雪。
霎时,靳雪走过去,握着爷爷的手,担心问:“爷爷,你感觉怎么样?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
老爷子轻轻的挥一挥另一个手,澄澈的眼神定定看着靳雪,“我怕我会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交待你,你一定要和姜瑀生个孩子,没有孩子是不行的,再好的感情一样不牢靠。
你看看姜衡和张宝禅,就是因为有姜允,想断也断不了。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在我离开之前,我很想看到重孙。我看得出,姜瑀是对你认真的,他真的喜欢你,我希望你能好好待他。”
几乎花了全身的力气,老爷子握着靳雪的手,满眼的期待和寄予厚望的盯着靳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