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生的话,然后又学着对方的语气,昂首挺胸,:“每次学懂一点,也未尝不是不可的。”
一旁的安冉苒摇了摇头,叹气,傻了,完全傻了。
回到宅子时,钱富贵一脸诧异地看着二人,怪了,换人了?
平日都是小女孩满脸笑容,少年则是一脸木然。
但今日貌似反了过来。
怪哉,真的怪哉。
钱富贵悄悄靠近安冉苒,小声问道:“你兄长给你找到嫂子了?”
能让二人性情大变的事,他只能想到这个,毕竟二人不是亲兄妹嘛。
安冉苒瞪了一眼对方,语气怪怪的:“谁知道呢!”
这样一想,王凡好像真的对那位先生很不一样啊。
明明平日里都是一副爱答不理、漠不关心的样子,可见到那位先生,他居然会主动问好,还会主动向对方请教问题……
小女孩猛地站了起来,甚至还把旁边的钱富贵吓了一跳。
不行,绝不能让那个书生抢走王凡!
……
房间里,王凡桌面摆放着从钱富贵借来的砚台和墨条。
少年喃喃道:“磨墨时要求手臂悬起,与桌面平行,手执墨条犹如执笔姿势,要用腕和臂的运动来磨墨。”
或者是因为在大海长大缘故,少年时常要记住一些标记物,长久下来,很他记东西,只需一眼,或一听就可以了。
少年非常敬重儒生,自然不会把对方的话遗忘。
“每日学一点,然后再做一点,也未尝不是不可的嘛。”
少年轻轻研墨,虽然先生今日只教了他磨墨,可先生也说了:“学字先磨墨。”
“急不得,急不得。”
夜风微凉,油灯也忍不住打颤,摇摇晃晃,少年一边磨,一边喃喃自语,全是白日儒生说过的话。
月亮开始往一边落下,就连蝉鸣蟋蟀也没了声音,罗海镇家家户户窗门紧闭,唯一一家,月光从窗边洒入,隐约可见屋内有一盏灯光微弱的油灯。
……
清晨,安冉苒猛地从噩梦中惊醒,一阵后怕后,她连忙拉着王凡出门:“来到罗海镇后,你都没带我逛过街!”
就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