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和尚应声道:“对,探子是这么说的。”
李木子看向白南弦,两人对视,齐声惊呼道:“季玄清?”
“一定是季玄清。”白南弦肯定道:“除了他,没人会相助昆仑,不惜得罪运宗与佛门两派。”
“别人更没那个实力毁掉两派至宝斩杀八位长老。”
李木子沉思反驳道:“不应该啊,季玄清坐守昆仑,岂敢弃昆仑于不顾?”
“如今的昆仑只剩杜奇瑞坐镇京都,摆出空城计就不怕遭人偷袭毁了山门气运?”
“更何况六脉早有约定,各派掌教是不允许现身插手气运之争的。这份约定没人敢擅自破坏,哪怕是暗着都不行。”
李木子自负道:“谁敢毁约,谁就得散去山门九成气运,这和灭亡有什么区别?”
“赌赢了还好说,赌输了呢?季玄清再大的本事也不敢拿整个昆仑当赌注,他不敢,其余五脉的领头人同样不敢。”
“所以自约定开始的那一天,这群老东西就只能躲在后面为看重的弟子出谋划策。如道门的太虚子,玄门的姬青螭,包括我师傅,你父亲,都是这样。”
“华夏大地有无数双眼睛,季玄清能瞒过我们的盯梢不代表能蒙蔽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