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都是祝福的话。
不过赵蕊蕊不高兴了，因为自己还是明白一点的，模特随时可以换，但是摄影师这意思就是关长胜要被这留下了，四个一样出来的人，现在就开始拉开层次了，并且关长胜还是自己之前不看好的人。
她走到了林晓晚的边上：“林晓晚，这个是厂长的决定么？”
她不确定林晓晚是跟厂长好，还是对关长胜有意思，但是要是让自己找到林晓晚的什么短处，自己也许可以做做文章，或许能让自己在厂长的心里有地位，那自己以后的路也多些选择。
林晓晚自己也是厂长，所以这个决定确实是厂长的决定，并且这些自己跟于金山早就商量过了。
她点点头道：“是厂长的决定，你有什么意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