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和爹爹一,爹爹就知道我又去他的书房了,肯定要找我,所以就丢了没再。”
“你这没再却是害惨了你爹爹了!”姚老太君轻叹一声,然后向银瓶儿道:“你出去,叫你爹爹进来吧。”
银瓶急忙答应一声,就退了出去,过了一会陪着岳飞走了进来。
岳飞到了榻前,又跪倒在地,然后向着姚老太君道:“道:“儿子不孝,惹得母亲担心了,却请母亲责罚!”他虽然跪在门外,但是屋里的话他都听见了,所以进来之后,又和姚老太君了一遍。
姚老太君就那样听着,等到岳飞得完了,才道:“鹏举,娘也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二帝蒙尘,下大乱,汤阴县弹丸之地,仗着有你,才能不受涂毒,全县上下,几乎没有人不敬重你的,这个时候,最容易让你多上几分野心,娘也是不得不心啊。”
“请娘放心!”岳飞道:“孩儿已经和您过了,徐恩师给孩儿来了书信,是在朝廷保举了孩儿,孩儿想着,这个时候,也只有投身于朝廷,才能真正做到忠义二字了。”
姚老太君沉吟片刻,就道:“鹏举,我们到前面去,娘要做一件事情。”
岳飞心里疑惑,但也不敢问,就扶着老太君起来,就要出去,没想到老太君又道:“银瓶儿,把祖母柜子里那个描金凤的盒子拿出来带着。”
银瓶儿知道那个盒子里装得是针线,虽然心里不明白姚老太君为什么要让她拿着这个,但还是拿了盒子就捧在自己的手里,而岳飞搀扶着姚老太君,岳云迈着短腿跟着,一行人就到了前面。
这会前堂众人正好等得急了,一看到姚老太君和岳飞出来,不由得同时欢呼,而大家在欢呼声中,没有人注意到,庄门处又走进来三个人,都做武生员打扮,一个佩剑,两个带刀,只是都没有带着礼物过来,一进院子,听别人道是岳母的寿日,那佩剑的不由得一拍大腿,道:“我们寿礼都没有一份,却是来得不巧了!”
一个生得俊秀的年轻人就道:“他们看这样子,也是才要开始寿宴,不如的去备一份吧?”
那佩剑的想了想道:“这样,我们先观礼,晚上再带着寿礼过来。”两个带刀的听了这话,同时一滞,实在想不明白,他们的主子为什么这么看重那个毛头子。
三个人就找了个位置坐下,也不吃酒,就向上看着。
这会姚老太君看看大家的,就道:“诸位高邻,你们能为老妇人来过这个寿辰,老身感激不已,本来老身应当坐下或者就让我这孩儿,陪几位饮几杯酒,以示相谢,但是老身却要在今,做一件和寿宴无关的事,还请大家见谅。”
在场众人都有些茫然的看着姚老太君,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和岳家来往比较密切的老者站起来道:“老嫂子,你有什么要做的,就只管做,我们都是乡邻,还能怪你不成。”
姚老太君,就点点头道:“那老身就在这里谢过大家了!”完向着岳飞道:“鹏举我儿……你……跪下!”
岳飞二话不,直接就跪在了姚老太君的面前,姚老太君又道:“媳妇,你过来,把他的上衣除去!”李氏也不知道自己的婆婆要做什么,也不敢问,就走过来,把丈夫身上的衣服给除了去了。
姚老太君再叫道:“银瓶儿,把盒子拿过来。”
此事此刻,气氛一下变得特别的凝重,银瓶儿直觉心突突乱跳,强迈开两条发软的腿,走了过来,到了姚老太君的面前,把盒子打了开来。
姚老太君把盒子上一层拿起来,露出下面的一层,那里面平平整整的放着一套针,她拿了出来,向着岳飞道:“鹏举,你还记得吗?当初我们母子被大水冲得离开了家乡,被内黄县王员外救了,后来为了避嫌,在他家搬了出来,但却全无生计,没有办法,为娘就接了为内黄瓦子里那些女孩儿文身的活计,赚钱养活着我们,而自从你认了周先生为义父,为娘只怕这个活计让周先生嫌弃,所以已经有近十五年不动这套针了,现在为娘要在你的身上动一动这套针!”
姚老太君突然加重语气,沉声道:“当今下,内有奸臣,外有胡虏,二帝蒙尘,生灵涂炭,但有一艺一能者,都有雄吞下之野心,但是我岳家子弟,就是死,也不能辱了这清白的身子,所以娘想让你时时刻刻的记着,你应该做什么!”
岳飞先叩了个头,然后道:“娘,孩儿谨尊教导!”
“那为娘问你,七尺男儿,地之间,你当如何?”
“儿愿为下而战,拯大宋于危难之间,救生灵于水火之中!”
“何字为忠!”
“忠者;心在正中,无私无垢!”
“何字为国!”
“国者;家之所存,永倚永偎!”
“当以何报国!”
“丈夫不惧一死,不惧万言,国之重,下社稷,民之重,君士为轻,倘为国事,万难不退!”
“好!”姚老夫人声音有些发颤的道:“你得好!你既然把自己这条命许了给国,我岳家就不惜你这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