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北闻声看去,惊喜的朝他挥挥手,看来,是不生昨晚的气了,眼睛恨不得粘人身上,“阿南,你来了。”
听见声音,沈之南偏头看他一眼,自己不过是来看资料而已,少爷真是容易大惊小怪,“嗯少爷,顶替哥哥在精神病院的人是谁?”
他把文件递到他面前,“这个人叫灵鱼,是白描的未婚夫,但是这里有记录,灵鱼和一个男人走了,没再回过鬼市。”
听他说完后,沈之南轻慢地抬头望去,指尖捻着搁在掌心的薄荷糖。
作矜贵模样瞥他一眼,似乎表示自己还生他昨晚的气。
偷瞄他一眼,窗外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落在他身上,他正好看着自己,眼神温柔似水。
视线碰撞下,故作镇定地撑在桌沿上,漫不经心问他,“我刚刚听到你们说我哥哥,是什么意思?”
陆望北睨他一眼,慢悠悠绕到他身后,手揽过他脖颈,故意与他拉近距离,“哦那个男人可能是你哥哥。”
沈之南佯怒轻推他一把,却被力道紧了紧,便只好作罢,“哥哥?那他们五年前认识的话,就是在那段时间,哥哥被卖到精神病院的。
三年前,灵鱼顶替哥哥在精神病院治疗,接着,我哥哥就逃到宋卡,在少爷手里当保镖,照我说的推算下去,说明我哥哥早就计划好,跑出来都已经三年。”
“阿南,我觉得你分析的对,对了你上次说你们小时候玩伴叫苏苏什么?”
沈之南把文件合上,逃出他的怀抱,站在他对立面,“苏俞年,少爷既然我哥哥他们用了阿年的名字,那哥哥的卖身契在哪?”
陆望北伸过手臂捞了他腰肢一把,他有些惊慌看着他,“少爷,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不是想要偷。”
“他到我底下工作,是维拉硬塞进来,没有卖身契,他的卖身契可能还在精神病院。”
沈之南忽地抬起头,冲他得意挑眉,“那这一切都能说得通了,帮哥哥的人,绝对是维拉,不然他为什么会把人塞到你这里来。”
“不过你哥哥和维拉为什么费尽心思做这一切,还把你骗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他看向窗外,嘴角慢慢勾起,“维拉的话我不清楚,如果是哥哥,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