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玄手足无措垂下脑袋，视线落在地面，紧张开口，“我我很爱你，可我不知道怎么表达。”
维拉无力捶打在他胸口，“那你为什么要对机器人阿南那么好。”
他用力握住那纤细手腕，维拉挣扎朝他嘶吼，“沈之玄，你回答我，回答我！！”
对方气息都在急喘，背靠墙面，维拉视线紧锁在他身上，期待着回答。
沈之玄察觉到灼热目光，也抬起头看他，视线交织，身体逐渐靠近，能感受到对方气息。
“漠北，你听我说，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只是想利用我，目的是想要继承人位置，那你呢？真的喜欢过我吗？”
维拉愣住了，脑海搜索当初种种，他没发现自己对他的爱意，“你你说什么？”
他不确定问，“你你还爱我吗？”
维拉静静地看着他，确实一开始想要那个位置，可你比那些东西更重要。
不知道为什么，维拉感觉心脏像被活生生挖出来一样疼。
猛地把沈之玄逼到墙角，狠狠怼在他唇上。
等思绪缓过后，勾住他脖子问，“沈之玄，你当初为什么要逃跑？”
“因为享受我从未感受过任何爱意，我在试探，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慢慢地我爱上这种感觉，更着迷你的血液。”
维拉还是不敢相信，他居然是爱自己的，再次问他，“你告诉我，你爱我是不是梦。”
沈之玄把人推到钢琴上，手指在琴键上随意弹奏，暗哑欢愉嗓音克制着体内爱意涌动。
掌心慢慢滑到脖子处，猛得发力掐着他脖颈，“是真的，我想要的只有漠北小少爷。”
维拉被掐得喘不上气，嘴里发出呜呜声。
沈之玄视线落在他唇上，大拇指用力搓揉着他嘴角，能看见很快晕起一圈不正常红润。
直到温热泪水砸在手背上，才稍稍松开力道，维拉难受捂着脖颈，咳嗽不止，“咳咳咳咳”
沈之玄把他抱在怀里，生怕他站不稳摔倒在地。
两人距离很近，维拉平视过去，就能看见他滚动的喉结，眼里满是贪婪摄取情意。
淡淡开口问他，“我们、是救赎，是、深渊，还是、彼此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