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抬起眼眸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装了无数年的人,像是被风沙迷住眼睛,根本就看不清楚。
“你还真是病得不轻,自己的妈妈都要除掉。”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嗯?”看着被折磨惨兮兮小兔子,玩味勾唇一笑。
维拉不安的向后挪动身体,似乎想逃 跑,却被那只手摁着双腿,“你你想要做什么?快松开我。”
沈之玄哼起那首童谣,看着那张脸,轻笑一声,“驯服比臣服更有趣。”
他伸手抚在那顺发上,垂眸望向掌心中发丝,指尖轻轻揉捻。
痴狂闻着那抹清香,却被无情推开。
“躲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维拉本能的往后退,却被掐住脖颈,这种陌生奇怪的感觉让他害怕。
想要挣脱腰上束缚,却被死死控制住。
腰上伤口一碰就疼得厉害,哽咽求饶道,“不不要不要这样鸣鸣求你”
大手紧紧掐住他的脖颈,迫使他抬起脸来。
“沈之玄你混蛋”
看着他湿漉漉双眸,喉间细微呼吸,拿起匕首,轻划一刀,惹得他背脊一颤,“啊啊啊”
血瞬间顺着脖子滑落,舌尖舔过锋利匕首上血丝,像只嗜血怪物。
“你不是最爱我了?现在、怎么那么怕我。”
说完,把人往前一拽,声音渗入耳膜,“我、最喜欢你这副惨兮兮的表情了。”
琴键上的喧嚣,混乱,他们被贪婪欲望包围。
良久。
维拉面色绝望躺在钢琴上,沈之玄站在他面前。
他们望着对方肌肤上沾满零星的鲜血,忽然相视一笑。
沈之玄挑眉一笑,问他“还疼?”
维拉抬眸望去,打掉他伸来的手,“不用你扶。”
凝视着这个和他形影不离的男人,忽然告诉自己,自己才是入局的人。
心里生出间隙,生怕还有更大秘密瞒着自己。
甚至佩服眼前的男人,能陪他演这么长久的戏。
他双手撑在琴键上,提一口气猛站地跳到地面,浑身疼痛剜骨蚀入心脏。
却被他揽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