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上到房顶之上,但是一用力那木板就直接的端掉了,木头里面的都已经完全的腐朽了。
宁止戈收回了上房顶的心思了,他要是上去了可能踩一脚,房顶之上就直接的坍塌掉了,这里已经完全的腐朽掉了。
就像是住在这里的人一样的,他们终日的过着腐朽的日子,似乎也从来没有去担心过有坍塌的这一天。
而一旦坍塌的时候,他们仿佛也觉得这就是理所应当的吧,反正他们的生活都已经过成这个鬼样子了,或许还在期望着自己死了之后,下辈子投个好胎的什么的,也不需要在努力。
而有没有下辈子都会说不好,这辈子就不想努力了。
似乎很多的人都在这么的想着。
宁止戈在祠堂的周围转了一圈儿,心里大概的有了一个底,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在拖时间了,在拖下去的话,其他的人发现他不在了,也要敢回来支援来了。
宁止戈背着武士刀,打开了后面一扇腐朽的窗户,从祠堂的后面走了进去,里面充斥着一股霉味儿,显得特别的刺鼻。
出了后面的一扇门之后,宁止戈就看见了在大堂之中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