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牌,居然被换了出去。
而宁止戈则稳坐钓鱼台,脸上没有丝毫的慌张,反倒是他对面的庄家此时好像是慌得不行了。
坐在宁止戈的对面,又是扯领带,又是松衣服的,就好像身上有虫子在爬一样的。
“瑞甲烟!”宁止戈说道。
“大哥,抽我的。”明少此时殷勤的给宁止戈递烟。
宁止戈看了一眼那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宁止戈拿过了明少的烟,叼在嘴上,而明少已经拿着打火机,点燃了火送到了宁止戈的嘴边。
“嘿!”宁止戈的嘴角不由的动了动,说道:“明少你想干啥?”
“不干啥啊!不干啥。”明少痴痴的笑着,活像是一个二百斤的大二愣子一样的。
宁止戈伸手摸了摸明少的脑袋,“你做个人的时候,还是蛮让人顺眼的嘛!”
“您顺眼就好。”明少指着面前的牌,说道:“那这个牌还开吗?”
“开啊!咋不开了?”宁止戈道。
“大哥,您不会玩儿牌吧!同花顺是最大的了。”明少小声的说道。
“我怎么听说五张一样的牌才是最大的啊!”宁止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