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一只腿脱臼了,另外的一只手臂更是直接被硬生生的这段了,手掌之中也有条几乎要将手掌切割成两半的伤痕。
宁止戈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得在混乱之中朝着宁舞的家里跑去,本来不算是很长的一段路程,而宁止戈从早上走到了下午,回到宁舞的房子前的时候,宁舞并不在屋里。
宁止戈撞开了房门,倒在破烂的床上,伸手舀了一瓢凉水从头顶之上淋了下来,瞬间感觉到充血过度的大脑仿佛冷却了下来。
宁止戈在房间之中找了一下纱布,缠住了身上的伤口,嘴里咬住一块木头,掰住脱臼错位的大腿,狠狠的按了下去。
咔咔的骨头挪动声,宁止戈将错位的小腿按了回去,而他的手臂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需要动手术不是徒手能够解决的。
他只得将床单撕掉,绑住手臂挂在脖子上。
忙绿完了,宁止戈才歇口气想吃点儿东西,他才注意到面前不远的桌子上又一碗食物,碗下还有一根血已经干凝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