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随时都有可能溃散，整个人脸色变得苍白无血。
紧张的感觉自己的神经，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一旦秦月魂魄崩散，楚江南由佛化为魔，绝对会成为不可想象的魔，到时候，此地的阵法，根本就无法困住入魔的楚江南。
这一瞬，很短很短。
甚至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但是在众人的眼，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
久到让他们的身躯，都感觉到有些麻木。
李忆昔看着这一刻眼前的楚江南，神色复杂。
楚江南这一刻，太紧张了，内心的想法情绪，被李忆昔感知的清晰无比。
李忆昔发现，自己小觑了楚江南了。
“鲁莽了！”
“这尼玛就是一个世间不可见的情种啊！”
“居然，为了这女子，愿意付出一切。”
李忆昔也明白了，明白何为楚江南和秦月为何活到现在。
因为，在楚江南的体内，存在一尊极其恐怖的魔。
非实非虚。
极其的诡异。
这尊魔，有办法让秦月复活，化为魔灵，但代价是楚江南的三魂七魄，愿意与之融合。
楚江南太上忘情，化为祖魔。
可祖魔诞生，得吞噬三亿三千三百三十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道灵魂，得屠戮众生。
楚江南的佛心，抗拒了。
但，若是自己来晚些，为了秦月，楚江南的坚持，即将破碎，因为秦月到极限了。
祖魔之魂，等的也是这一刻。
“确定！”
李忆昔盯着楚江南的那双眼睛，一脸严肃的道。
绷紧神经的楚江南，这一刻清晰的听见李忆昔的话，才敢呼吸。
然而。
这一瞬，楚江南的状态，却没有丝毫的好转。
变得更加的糟糕。
楚江南的呼吸急促至极，粗重的呼吸声，让人害怕。
楚江南的那张脸上，露出了一抹激动之色。
情绪，从紧张跨入了另外一个极端。
极度的忧，跨如极度的喜。
一个不好，楚江南照样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