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之前大统领不是交代过让我们拔出一些贺兰部的附属小部族嘛!。
这若是让阿达木那些人知道,我们来了却一个人都没宰掉,岂不是被他们笑死。
老子可不愿意受他们那个窝囊气。你说是不是。”
瓦岩好似想到了阿达木得意洋洋该自己显摆他杀了多少贺兰蛮子的样子,不禁一阵气堵,又低声缓缓该莫泽说道。
“可是,世子那边不好交代啊。而且我们力只有五万,如果被贺兰部的大股骑军所侦查到,将我们包围,那我们可是凶多吉少啊。”苏摩神色犹豫,半天开口说道。
“呀,我们的运气不会那么不好的,我们又不深入,只在边境这边扫荡,你别婆婆妈妈的了,就这样说定了。”瓦岩大手一挥,毫不在意的说道。
莫泽见状只好无奈作罢,只能暗地祈求别遇到大股的贺兰骑军。
众人又浩浩荡荡的动身,往前冲去扫荡边境的贺兰蛮子和那些小草场。
“这是我们绕过大泽以后清缴的第几股贺兰部的小草场的骑军了。”贺渠拉着马绳,望着前面一片狼藉的小草场,眯了眯眼睛,开口说道。
“禀报主帅,这是我们绕过大泽山以后所剿灭的第五个贺兰部的小草场了,这里已经是贺兰部以东辖地的外围了。”一乌鸦栏子听到问话后,驱马上前俯身回道。
贺渠一抬头,望了望天空,太阳已经到中间了,不知不觉已经快接近正午了。
“全体稍作休整,吃过干粮之后,我们从这里以西出发,一路扫过去,剿灭沿路的那些小草场的驻军。按天黑之前和六汗汇合。”
“是,主帅。”
头顶的日头越发灼热,这几日便是瀚洲夏天最后的余热了。
阿苏勒望着前边广阔宁静的草原,惬意的伸伸懒腰,长叹一声,扭头对身后的众人说道:“这么肥美的天雁草原被贺兰部长久的把持,真是浪费了,你说我们硕风部所辖境内怎么就那么贫乏呢,真是上天眷顾贺兰部啊。”
“贺兰部所处在瀚洲以北,气候温暖适宜,我们却世居苦寒的瀚洲西部,当然没有贺兰部这么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
不过他们拥有这样优渥的条件,却还是无法做到一统瀚洲,只龟缩在一隅之地,说起来也的确是浪费了。”
身后的铁伐赞同的点点头,脸色平稳的附和道。
“长久的居住在这种温暖的条件下,任何人都会懈怠的,草原上的野狼可是慢慢会被长时间喂养成家畜的。
一只野狼,磨掉了孤傲的性子,磨平了尖利的爪牙,又和那草原上的兔子有什么区别呢。
我们赫连部,就是要做狼,宁死不做家畜,不然的话也迟早会有一天变成和贺兰部差不多样。
再慢慢变成那些软弱的东陆人一般。
我们硕风部还要跨过无垠海,去在中洲找回我们曾经丢失的荣耀呢,又怎么能在这里磨掉了锐气和倒下。”
阿苏勒一边驱马一边淡淡说道,只是再说到东陆时语气微微加重,带着一丝强烈的渴望。
“谨遵世子教诲,末将永不敢忘。”身后众人齐齐俯身拜道。
“哈哈哈,说远了,眼前还是先宰了贺兰部这头已经年迈不堪的狮子了,我们才有资格去做那些我们一直想做却没做到的事,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还是要一口一口吃啊,不能操之过急。
哈哈哈,不过这会恐怕天阙草场已经是我们的了,那贺兰老贼知道这个消息怕是已经暴跳如雷了吧。
全军加速赶路,在日落之前,我要看到贺兰部的属地。”阿苏勒嘴角向上,张狂大笑道。
贺兰部,王旗大帐。
“什么,你说什么,天阙草场失守了。夜晚被人突袭,数万贺兰骑军被人突袭杀戮一空,轲摩身死。
而赶去支援的木野,所带领的数万贺兰骑军被铁浮屠偷袭,木野生死不知?
酒囊饭袋!他们都是一帮废物么,短短一晚,就把我将近十万的贺兰铁骑葬送在了紫玉草场。不用想也知道,木野也把命丢在了哪里。
两名骑军主帅皆都是身死,死了也好,死了也好,两个酒囊饭袋,就他妈十万骑兵全数该老子葬送了,我还提前跟这帮蠢货还说让他们注意硕风部的突袭。
我说了呀,他们把我传下去的消息喂狗了吗?这帮该死的废物一个都没听进去。真是该死啊!我的贺兰铁骑!”
贺兰部大君听着逃回来的探子的禀报,暴怒的掐着探子的脖子,神色阴狠,眉角青筋跳动,一字一句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一双眼神中全是冰冷的杀意,丝毫不怀疑若是这两人就在他面前,他会直接让人拖出去大卸八块,以泄自己心中的滔天怒气。
伸手一把丢开那已经眼睛泛白喘不上气的探子,转身回道王座上。
“传令,让在外驻守的大军统统都撤回来,严防敌人的突袭,把所有的探子都该我撒出去。密切注意侦查硕风部骑兵的动向,一旦有了消息立马来报。
该我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