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了。
程汐抬手，雪花落在手心，很快就化作了水，凉凉的。
程汐放学走出去，就看到傅寻站在车子边，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腿又直又长，披着一件黑大衣。
手臂上还搭着一件外套，还有围巾。
在他身边，还站了好几个穿着军靴军服的男人，都撑着伞。
其中一个人站在傅寻身后，给傅寻撑伞。
傅寻看到程汐了，笑着走过去，把程汐的大衣给她披好，还手动帮她穿衣服。
“等会儿去吃顿饭，带你认识几个人。”
程汐任由他把手臂牵着穿大衣的动作，问，“谁啊？”
她穿着的毛衣有些宽松，不太好穿，不过有了外套暖和了许多。
“朋友。”傅寻用了这个词来形容，“如果他们说的话让你觉得不舒服，不用给他们面子。”
也就是说可以当场掀桌子。
“什么朋友？”程汐偏了偏头，“酒桌上的朋友？还是战场上的？”
“cha14区的人。”
听到这个地区名，程汐就知道这个饭吃得没那么简单。
脸上那懒散的笑没了。
傅寻两只手捧着程汐的脸，稍微弯腰，程汐觉得有些冰冰的。
“药剂流通出去了，在国外已经形成了混乱，一座城市发生了大爆炸，损失惨重，国内最近一段时间也有异能人在作乱，不计后果。”
“国家准备出手整顿拥有异能的人，但那些人太强了，所以现在正在招安。”
傅寻说话时呼出的气体都化作了雾，雪花落在两人身上。
不远处的手下静静的看着。
“你先前作为实验体的资料，不知怎么落到了国家领导手里，所以才准备找你问问你的想法，”傅寻看着程汐的眼睛，“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程汐的眸光闪了闪，“你告诉你的领导我可以和动物说话了吗？”
傅寻除了贩卖军火以及其它身份，他还是为国家做事的人。
亦黑亦白。
就算是他和那些人说了，她也不会怪他。
但她就想问问，这样才能更好应付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