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买新的。”
这是别人碰过的就不要了。
有洁癖啊。
“行。”程汐点头，顺手就把手里的药瓶子扔进了书包里，从书包隔层的小包包拿出了碎裂的黑玉。
再想去找那个拉链上的洋娃娃的时候，顿了一下，洋娃娃不见了。
傅寻在旁边，也发现了，“我送你的娃娃呢？”
之前这丫头就把洋娃娃藏起来过，那时是因为在闹脾气，但这次怎么又藏起来了。
程汐犹豫了两秒，“被小偷偷走了。”
除了她的药被偷走了，还有傅寻送她的生日礼物。
程汐的眼神越来越冷。
傅寻在原地愣了半响。
小偷偷洋娃娃？
那不过是个普通的洋娃娃，偷去了也没什么用。
一看程汐那阴沉的脸色，傅寻咽了咽口水。
这是生气了。
看来是真的。
这时，傅寻的余光瞄到了一旁的垃圾桶。
有几张纸散得平整，像是刻意在藏什么东西。
傅寻蹲下身，抓着垃圾桶的边缘抖了一下。
就看到了几张带血的卫生纸。
这时候傅寻才发现，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刚才站着的时候，那血腥味都没那么浓。
他的眸光动了动。
没有说话，随手扯开了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双一次性筷子。
在抽屉里还有一次性杯子和拖鞋之类的东西。
很快，傅寻就在垃圾桶里找到了已经烂了的洋娃娃。
洋娃娃的头和身体都分开了，头发还有脸上都染上了血。
程汐也注意到了，她蹲在傅寻身边，伸手就要去捡。
但被傅寻伸手拦住了，“都弄脏了，不要了。”
程汐抿了抿唇，黑漆漆的眼睛直盯着傅寻看，好几秒过后，“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说着，女生犟着脾气，用力伸手就要过去拿。
傅寻立马把垃圾桶拿远了，“我再补送你一个更好看的。”
傅寻安慰。
“这个洋娃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