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说的，是指我和你之间结束了，还是指你的复仇。”
程汐察觉到了傅寻的紧张，手捏了捏傅寻的大手，“当然是复仇。”
虽然最后没能让周慧尝尝那种被折断四肢的痛苦，但这段时间周慧一直用机器续命，也算是一种折磨。
更何况，周慧还很可能是被她亲女儿杀的。
傅寻看着她，这才放下心来。
他另一只空着的手，直接抬起来，捧着程汐的侧脸，大拇指轻轻的摩擦着她的脸颊。
好一会儿后，他问:“开心吗？”
程汐点头:“开心。”
就像是一直以来背负着的某种东西，突然就消失了一样，感觉特别轻松。
“从今天开始，你有自己的生活，可以自己做选择，不用再背负着那些恨活下去。”
“谁不服，直接摁死。”说完傅寻捏了捏程汐的脸蛋，“知道了吗？”
这些话，傅寻说得认真，眼神严肃。
程汐没有直接应声，而是问:“摁不死怎么办？”
“找家长。”说完傅寻示意了一下自己，“我帮你。”
他想看看是哪些不知死活的敢惹程汐。
一直以来程汐处理事情都没想过依靠过他，都只想着自己扛。
这让他这个男朋友待在程汐身边，特别没有安全感。
总觉得程汐不选择依靠他，她随时都会跑了一样。
所以他除了程汐在学校上学期间，其余时间大都粘着她。
程汐点头:“行，我打不过就打电话给你。”
傅寻:“……打得过就不喊我？”
程汐反抓着傅寻的手，往前走，“打得过喊你过来干嘛？你在旁边喊加油？”
就算是她的力量在减弱，这些普通人要是想欺负她。
呵。
她反手就能把人摁死。
傅寻一本正经的回复:“我觉得可行。”
程汐默了几秒，这家伙，居然还真想这么干。
走着走着程汐又想到了傅寻那强得可怕的力量，她问:“你的力气，是天生就这么大？”
能一脚把使用了g17病毒试剂的人给踹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