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一会儿，程汐就移开了视线。
张老师这才松了口气。
程汐移开的视线紧接着落在了韩霜身上，她稍微弯腰，两手撑在干净的桌面上。
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直望着韩霜的眼睛。
“现在，你还敢说，书不是你划的？”
面前女生的压迫感，让韩霜畏惧。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更是让韩霜抵不住压力了。
她哽咽着，低头，承认了。
“是我划的，那又怎么样！？”
周围人都是一阵唏嘘声。
“哦~她承认了。”
“现在不承认有用吗？证据确凿啊朋友……”
顿时一阵嬉笑声传来。
韩霜心头憋屈得很。
以往她在云镜国上学，她哪里受过这种待遇！
全都巴不得讨好她才是！
刚才有其他班的同学过来喊程汐，说是程汐的爸爸妈妈找程汐。
她本想趁程汐出去的机会，再去争取一下自己身份的事。
她从被韩缔带出来后，就没再和韩云城见过面，甚至告诉她，让她回去亲生父母那里也都是电话通知。
但没想到的是。
韩云城面对她的哭诉半点反应都没有。
她也试探过韩云城，他根本不知道她亲生母亲做的那些事。
那个男人，她叫了十几年父亲的男人，就只是不要她了而已。
心头的不满情绪，一瞬间就爆发了。
她抬脚一踢旁边被划烂的书，那书滚了好几圈才又停下。
“就算是我划了你的书，我的书不同样也被你划烂了？咱们最多是扯平了！”
听韩霜这说话的语气。
完全没有半分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的觉悟。
甚至还有些，恼怒。
程汐站正了身体。
她的表情平静，声音更是淡如静水:“划书的事，可以是扯平了，但有的事，就没那么容易算了。”
李建国一直在旁边没作声。
结果已经是显而易见了，是真的有人使了小手段惹怒了程汐，程汐才会直接就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