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突然想到了下午程汐讲的那个小故事，他问:“今天下午你讲的那个小故事，最后怎么样了？”
程汐也没隐瞒:“我被丢在了垃圾桶边，然后被f3区的人抓回去了，关在了一处由特殊铁质的房间里，远离了海面，就算是我失控的力量也都出不去。”
傅寻眸色微沉，他当初，似乎不该把她带回城区里面。
两人一起站了许久，都没人说话。
直到程汐说:“傅哥，我想吃蛋糕了。”
蛋糕？
傅寻抬手，摸了摸程汐的肚子:“刚才没吃饱？”
平平的，还有点结实。
摸着手感不错。
程汐盯着傅寻的动作，没动，也没说话。
“……”
见程汐不说话，傅寻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声，收回了手:“行，傅哥给你买，要什么口味的？”
“随便。”她不挑。
“好。”
等傅寻出去后，程汐就一手拿着烟，一手拿着手机看短信。
短信提醒银行到账一千五百万。
在后边还有一条附属的话:尊敬的会员客户，程汐，程小姐，今天是您的生日，祝您生日快乐……
没看完程汐就退出去了。
挺快乐的。
想起周慧生病了，她就觉得快乐。
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韩缔。
打的她以前用的那个手机号。
她盯着手机页面看了几秒，最后还是接通了:“有事？”
声音有点冷，透着疏离。
另一边，韩缔站在京城医院大门口，笑着开口:“丫头，生日快乐。”
程汐听着韩缔那头的吵闹声，还有不时透过电话传过来的救护车的声音。
想起韩缔的妹妹在医院。
“谢谢。”她冷笑，“今天也是你妹妹韩霜的生日吧，这么晚了居然还记得和我打电话，倒真是让人意外。”
“我每年白天都会和你打电话说生日快乐的，只是这次太忙了，想起来就给你打电话了。”
“是吗？”程汐的声音冷冽张狂，“我忘了，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