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还真就把她的被褥叠成了豆腐块。
但,当墨上筠觉得心情好点儿的时候,她注意到放在她被子上的玩意儿。
“丁镜!”
压抑着怒火和声调,墨上筠对着阳台喊出这两个字。
当即,丁镜迅速地从阳台跑了进来。
丁镜热情洋溢地问:“什么事?”
“告诉我,这是什么玩意儿?!”墨上筠将放‘豆腐块’上的东西拿起来,朝丁镜问道。
丁镜眉眼挑笑,颇为自豪地道:“叠得菊花,怎么样,心情好吧?”
墨上筠朝她露出个凶狠但友善的笑容,“它怎么是白色的?”
丁镜理所当然地道:“只有白色的纸啊。”
“我谢您了啊!”
“客气。”
丁镜谦虚地摆了摆手。
下一刻,那跟白菊花就朝丁镜砸了过去。
丁镜下意识伸手捞住。
然后,她听到墨上筠咬着怒火道:“送你的,放床头,每晚陪它入睡。”
说完,墨上筠将被子一掀,就躺了下来。
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心里有火。
“……”
丁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然后把玩着手上的菊花。
咋了这是,她觉得做的还挺好的啊。
唐诗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朝丁镜招了招手。
丁镜走过去后,唐诗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丁镜:“……”
送个花而已,还有这么多讲究?
犹豫片刻,丁镜抓着那多白菊花,又重新来到墨上筠床头。
“诶。”
丁镜用手敲了敲栏杆。
“墨姐?”
“头儿?”
墨上筠忍了她几秒,最终忍无可忍地翻过身,她凶狠地盯着丁镜,凶神恶煞地说:“丁姐,咱生来宽宏大量,从不记仇,这事儿就此翻篇,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