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墨上筠朝门外看了眼。
“嗯。”
“叙叙旧。”墨上筠收回视线,淡淡道,“我以前有个老师,是她的叔叔。”
“老师?”阎天邢狐疑地问。
毕竟跟墨上筠交往有段时间了,有些事情,阎天邢也算是知道一些。
墨上筠从12岁开始,她爷爷就给她找了三个老师,都是教她单兵作战的,像集训时期女兵第一游念语的父亲、游熠,就是墨上筠的老师之一;墨上筠14岁的时候,陈路成为她野外生存的教学老师;墨上筠19岁的时候,墨上筠的三位老师在意外事件中牺牲。
虽然墨上筠都没有直说,但阎天邢也能猜到,当时墨上筠也是在现场的。
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在游熠去世的那段时间,墨上筠正在医院里住院,这两件事俨然是有一定关系的。
“嗯,”墨上筠端起了那杯红糖水,却没有喝,而是漫不经心道,“他叫苏鸣沙。”
阎天邢冷不丁一顿。
苏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