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多一部分都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的一类,知道自己对上俄罗斯的「超越者」毫无胜算,转身就逃绝不停留。
除了法国代表身侧的男人——高尔基和他在某个瞬间对上了眼神,下一秒便错开,仿佛从来就没有观察过对方似的。
一群人各怀心思落座,等受邀人全部到齐之后,莎士比亚用指关节敲了敲桌。
“可以开始了么?”莎士比亚说。
他有着一口标准的伦敦腔,声音低沉温雅,十足的欧洲绅士做派。
法国人讥讽道:“如果不是等你,早就可以开始了。”
莎士比亚叹息:“此刻我深觉自己的重要,无法给予同等感情的回馈,我的朋友,希望你不要为此感到难过。”
主座的少年在此时缓缓开口了。
“很高兴人能到齐,各位就是能够进行交涉协商的各国代表?”
“展开恐怖行为造成破坏,并绑架重要官员的主犯居然是一个小孩子?”有人嗤笑,“莎士比亚和高尔基还亲自来了。英国和俄罗斯为什么不直接递交赔款协议书呢,这样就可以掩盖你们内心的怯懦了。”
另外一人厉声道:“不管你想谈什么,以绑架和恐怖行为作为要挟的对话都是卑鄙的。你代表谁?亚洲?因为战况不占优势就使用这些肮脏的手段……是日本吧?”
他冷笑:“我以为你们会集体表演切腹,那不是被推崇的传统吗?”
“
……”
此时,高尔基听见莎士比亚的叹气:“一只麻雀的生死都是命运预先注定的,有些浪费我的一片好心了。”
既然隔着奥列格的高尔基能听见,那么奥列格自然也能听到。不仅听着莎士比亚的低喃,还听着在场所有人或大或小的声音,接着清了清嗓子。
“我没有兜圈子的习惯,也不费心思与诸位寒暄了。大家都是了不起的政治家,被指派来和卑鄙的我「沟通」,而我只是想请教一个问题——”
奥列格问:“「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一切呢?」”
政客们互相对视,眼中有微不可察的诧异。这个轻飘飘的问题从一个少年嘴里提出显得那么儿戏,在全场安静一瞬时,大多数人都感到一种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