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和其他人谈话的场地,如果有高尔基在的话……应该会好办一点吧。
于是他将站不稳的士兵扶稳,打算去到雷电的中心看看情况。还没踏出两步,衣角被抓住了。
那个欧洲士兵勉强将枪|支当作拐杖,干裂的嘴唇一开一合,磕磕巴巴说着不流畅的英语:“俄罗斯人……那边……死……”
说话费了好大的力气,最后他干脆摇头,手底的力气加重了一点。奥列格轻轻拍拍手,示意他松开。
离开前,奥列格给了这个说着不流畅英语的士兵一个拥抱,脏兮兮的士兵身体僵硬又颤抖,在两秒后痛哭了出来,哭声就在奥列格的耳边。
他说了一串什么,离开古拉格的奥列格并不能领会,但句末的发音或许是全世界的通用语言——
「aa」士兵泣嚅喊着,对着此生或许再也回不去的家乡,发出如初生婴儿的啼哭。
在政治中心出现突如其来的爆炸,以无法抵御的手段绑架了政府官员,这对任何一个国家而言都是非常惊悚的事情。
如果只是单个国家,那么消息很容易压下去,可数量一多,这就成为了无法隐瞒的新闻。
该知道的人都会知道,那么政府也就必须摆出态度来——这杜绝了他们牺牲官员来冷处理的可能。
俄罗斯也一样。
契诃夫在下班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去到小酒馆,仗着娃娃脸和厚脸皮,在一群漂亮姑娘里如鱼得水。正往嘴里倒着无良店家掺了水的威士忌,电话突然接连响了起来。
第一个是他的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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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第二个是托尔斯泰。
想也没想就接起了第二个,托尔斯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飘渺,说得实在一点就是神棍。
他开口就是一句:“恭喜你,契诃夫,做好准备,收拾东西去西伯利亚吹冷风吧。”
契诃夫:?
契诃夫打着酒嗝:“要知道我是挂掉了副官的电话选择了你,托尔斯泰,说些能让我不骂脏话的东西,好么?”
“克里姆林宫被炸了。”
契诃夫一下子什么酒都醒了:“什么?!”
“做好准备,收拾东西去西伯利